第(1/3)页 虽说她当时是负责照顾裴长恭起居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像夹菜喂到对方嘴里这种事情,实在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裴长恭又不是小孩子,都是取了亲的人了,也没有短手短脚,怎么就还需要人喂了? 反观当时的沈清月,虽是裴夫人,但也只是表情麻木的坐在位置上,甚至不去看裴长恭和幼青暧昧的举止。 以前,她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到这种程度,沈清月都不发脾气,但是现在想想,大概那时候,她早已心死了。 没有人可以说自己的委屈,所有人都觉得裴长恭好,如果她说了,那就是她无理取闹,不懂知足。 她只是庶女,但能加入尚书府做当时的裴夫人,未来等裴长恭继承家业,她就是裴家的当家主母,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沈清月几世修来的福报。 上一世,直到沈清月死,都没有人知道,她当年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和磨难。 离开喜春坊,沈云初并不着急回去,而是在喜春坊对面的客栈开了一间阳台处正对着喜春坊的房间,总觉得这种事情就这么错过了实在很可惜。 问店小二要了茶水和点心,琳琅将自家带来书放在一旁,出声提醒,“小姐,老爷吩咐了,日落之前,咱们就得回去,您可别又忘了。” 沈云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轻轻翻动着手里书页,应答了一声,“知道了。” 此时,隔壁的阳台上,男人一身白衣,长发飘然,修长的指轻轻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微微侧头,视线落在格挡两间阳台的纱幔上。 这间酒楼的设置,相邻的两间落地窗是相通的,一般是为了给只是吃个饭又想要找个风景好点的地方的客人,并不适合过夜。 沈云初并未注意,只是安静的看着书,琳琅跪坐在一旁沏茶,偶尔将倒好的茶水递到沈云初手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间,手里的书也已经看了大半,眼见着街道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逐渐散去,连摆摊的小商贩都收的格外早,还未到落日,街口便见不到几家商贩了。 白日里热闹的街道也逐渐冷清下来,外头格外的安静,酒楼内的声音便异常的清晰,眼见着抬眼一点点落山,琳琅有些焦急。 “小姐,”她轻唤了一声,沈云初没抬眼,注意力全在书上,只有气无力的轻声应答了一声,琳琅默了默,便接着道:“时候不早了,咱么该回去了,否则老爷该生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