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云初没吱声,而是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奇怪,确实挺久了,怎么还没动静啊?难道这裴长恭竟也是如此沉得住气? 想着,她心里有些失落,本来还想着等他醒来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看看清楚这裴家温文儒雅的世家楷模是个怎么样的人。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沈云初将手上的书轻轻合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将书放在桌上,正要起身,突然,一阵尖叫划破天际。 沈云初一怔,刚要起身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忙小跑着到了阳台边缘,向下一看,入眼的便是拉着自己衣服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喜春坊。 沈云初定眼一看,正是幼青,她衣衫不整的摔在地上,头发散乱,脖颈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用说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她跌坐在地上,衣领敞开着,白皙的肌肤和青紫的痕迹清晰可见,是她故意露出来的,她哭道:“我以后没法儿见人了!” 此时,裴长恭匆匆忙忙的也从喜春坊出来了,他这身行头倒是不算狼狈,只是那穿反的靴子和脖颈处的红印以及皱巴巴的衣服已经出卖了他看似平静,实则慌乱的内心。 幼青摔在地上哭,已经有不少围观的人凑了过来,路过的,或者还在喜春坊喝茶没走的。 裴长恭低着头,深怕有人将他认出来,着急忙慌的就要挤开人群离开,却不曾想,下一瞬,幼青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腿。 “你……你做什么!”裴长恭又急又恼,可偏偏踹不开她,她死死地将裴长恭抱住,扬声哭到:“裴公子,奴家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您可不能一走了之,您若是走了,日后奴家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你……”裴长恭使劲拉着自己的衣服,企图将腿从幼青怀里抽出来,可奈何不管怎么说,幼青出身戏班子,练杂耍的,还是有点力气,比起文弱的裴长恭,她要难缠得多。 裴长恭实在没辙,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幼青就被他拖拽了好几步,他没了力气,只能停下来。 无奈的眼神扫过围观的众人,索性现在人并不是很多,但也已经有认出他的人。 “诶?这不是裴尚书家的公子吗?这是做什么啊?” “还不明显吗,始乱终弃呗。” “真是有伤风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