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噗嗤… 张玉兰又笑了。“张公子既学过《相人之术》,那觉得刘公子如何?关公子如何?” “玄德兄与长生兄?”张飞抬眸,略微沉吟。 继而…他语气笃定。“俺‘相人’虽学的不好,可俺也能看出来,玄德兄与长生兄那都是能干成大事儿的人!” “玄德兄为了闻达天下、闯出一番名声不惜南下千里,只为去求见柳观主一面;长生兄则武艺高强,又敢为了救人,不惜置身险地,这等人物,若不闻达于天下,那才奇了怪了。” 这话脱口,张玉兰颔首,她能躲过一劫,也多亏了这三位义士。 若是他们想见夫君,张玉兰自当引荐。 只不过… “刘公子南下洛阳是为了见夫君一面,那张公子呢?张公子南下…” 不等张玉兰把话讲完,张飞当即打断。 “别叫俺张公子了,听得怪别扭的,妹子若不嫌弃,就喊俺一声翼德,俺也不叫你张姑娘,叫你玉兰妹子如何?” “好…”张玉兰略微顿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 她连忙追问道。“那翼德大哥南下,是为了什么?” 这个… 问到了这个关键话题。 张飞手中的笔一停,像是略作思索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若是俺能见到妹子的夫君,那俺就问问他。” “有啥办法,能让俺去亲自修补下涿郡鼓楼上的《女娲补天图》?这《女娲补天图》风吹日晒几百年,女娲娘娘的画像已是残破不堪,早就该重画了。” 啊… 张飞的话让张玉兰愣了一下。 这下…张玉兰也说不准,张飞究竟是“灵眸”呢?还是心思实在单纯… 就在这时。 医馆的院落中,几个男人的议论声传来。 ——“这什么事儿嘛?一个护院竟敢觊觎主家的小妾,呵呵…还是秦家,这护院多半有得受了!” ——“这还受什么?我可听说了,铁证如山,人赃并获…那姓关的是倒了血霉,颜县长多半会定个斩立决吧?” ——“呵呵,整个解良县,谁不知道,秦家与颜家的关系,这案子怎么判?怎么定还不是他们商量了算…莫说本就是黑的,就是原本是白的,也能判成黑的。” ——“唉…前有胡虏劫掠,后又有护院枉法,咱们这解良县越发的不太平了!” 听到这儿,张飞手中的画笔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他们提到姓关的护卫… 张飞遥记得…那与他不打不相识,红脸的关云长就是秦府的护院。 当即…他三步并做两步,快步闯出。 “你们两个…” 他伸手指向了方才议论的两人。“你们说的那‘人赃并获’、‘铁证如山’的秦府护院叫甚?名甚?” 骤然的大嗓门,让这两个本议论着的儒生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迎面的就是一张豹头圆脸,宛若怒目金刚一般。 两人心里一哆嗦,不敢隐瞒。 “东城门多半已经要张榜了,听说这秦府护院姓关,命羽,字什么…长生!是想要霸占秦家老爷的小妾,被撞了个正着…” 此言一出… 张飞的一双瞳孔几乎要爆射而出。 他当即从背包中取出那柄巨大的“杀猪刀…” “什么鸟官,俺…” 眼瞅着张飞那大嗓门就要嚷嚷出口,“翼德大哥…”一道冷静的女声压住了他的咆哮。 扭过头来,却不是张玉兰,还能有谁? 不知何时,她已经下床,站在了张飞的身后,肩膀上虽依旧裹着厚厚的绷带,可张玉兰的眼眸中亦是带着无限的惊诧与不可思议。 “关大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张玉兰当先提醒道。“可…翼德,你不能莽撞,当务之急,咱们得…得去问清楚。” 很明显张玉兰的话起到了一些作用。 “就依妹子说的…” 张飞收起了屠刀,张玉兰继续提醒道。 “去东城门…” 忍着肩膀的剧痛,张玉兰与张飞急行往东城门跑去。 两人的心情,均已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