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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啷！

    王八壳子跳了一下。

    “新任佛主千密上位之后？”

    杨宁看了看，说：“嗯，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让千密当上佛主，苏拉就不会死，是不是？”

    当啷！

    王八壳子又跳了一下。

    杨宁眉头微皱问：“这样不行？你给我来一个行的。”

    当啷！

    杨宁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只要是金佛财团支持的佛子上位，苏拉都活不了啊......”

    “那其实就是不能让金佛财团支持的佛子上位，可若要这样会死很多、咳，是需要很多善缘，具体要多少？”

    当啷！

    看着这次王八壳子跳起、落下的方位，杨宁沉默两秒，说：“我下午说学富五车，只是跟人开个玩笑而已，你现在真跟我要五车？”

    当啷！

    杨宁：“......”

    闭上眼，杨宁沉思片刻，上哪去找那么多善缘？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有了，洛城！”

    说完并感叹道：“苏拉这人啊，啧，想不到，他请的灵娃居然是我自己，哈哈，有意思！”

    这时，杨宁抬头向自己身边的众小鬼问道：“你们说，如果我是一个灵娃的话，我是福灵还是凶灵啊？”

    一群小鬼面面相觑，一个比一个沉默，谁都不敢回答杨宁这个问题。

    杨宁看向比较活泼的陈雅美，“雅美，你说，我是福灵还是凶灵？”

    陈雅美马上把自己脖子上的脑袋转了个向，用后脑勺对着杨宁说：“哎呀，我大概是病了，这耳朵一下就听不见了呢！”

    杨宁看向一边的小光头吴迪，吴迪眨了眨眼，掰着指头数道：“出世不到三个月，绝了一户、一村、两宗门，灭了一国。”

    红红：“魂灯不多，桌前桌后一共也就十来盏。”

    孙大胖：“嗯，那墙上还有地方，还能挂得下。”

    瞳瞳：“以普通人的视角来看，是残忍了，但以橙橙的视角来看，已经足够温柔了。”

    明明：“所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橙橙也是福灵。”

    诗文、贝贝：“......”

    听着众小鬼描述自己的战绩，杨宁略感几分骄傲，不由得挺直了胸膛。

    随后，诗文和贝贝勤快地为杨宁打好地铺，众小鬼一起为杨宁洗漱，灵娃店里欢乐而美好的一天就此结束。

    临睡觉前，杨宁给自己买了一张两天后去洛城的高铁票。

    第二天一早，中州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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