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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宁继续说道：“恭喜了秦队！”

    秦浩：“恭喜什么？”

    杨宁：“恭喜秦队即将摘掉临时队长的身份，成为正式的中州刑侦队长。”

    秦浩：“？？？”

    “你怎么知道？”

    杨宁：“王八告诉我的。”

    秦浩：“......”

    杨宁：“那个，秦队啊，车牌号****，拉过破碎尸体一件，是个空姐的尸体，装在行李箱里抛尸的那种。”

    “一会儿车我给你停到云都路停车场，具体的案情你们自己去查。”

    “放心，车上的指纹、毛发一点不会少，也一点不会多。”

    秦浩：“......”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浩语气复杂地说道：“谢谢。”

    “不客气！”

    “这都是我们普通市民应尽的义务！”

    秦浩犹豫了一下，说：“不只是这一次，谢谢你这么多次为我们警队贡献线索，我能转正也多亏你的配合。”

    杨宁随意说道：“小事，不值一提，车来了，先挂了。”

    嗡——

    无人驾驶的黑色轿车开到了杨宁跟前。

    等杨宁上车，轿车自动驶向云都路。

    这黑色轿车在云都路的步行街停车场停了不到十分钟，就被警方运走了。

    而杨宁呢，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并没有立刻回自己店里。

    反而是先去了便利店买了一堆吃的和冰淇淋，坐在橱窗边慢慢吃起来。

    即便是下雨天，但因为下班高峰期，便利店里还是人来人往，不方便烧东西给其他小鬼，所以杨宁就自己慢慢品尝。

    他一边吃一边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你尽情地尝试。”

    “别回头你没成事说是当徒弟的干扰了你，咱虽然本事不大，但还不至于干那么没品的事。”

    隔着雨幕和急匆匆行人的步行街对面，灵娃店里，那一排魂灯中的第一盏，火苗又在作怪。

    本来微弱的烛火逐渐变得浓烈，其中一张若隐若现的狰狞老人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模糊的时候，那魂灯蜡烛上的火苗就会忽然变成火舌直冲天花板而起。

    清晰的时候，火舌又会恢复成小小的火苗，看似安稳地跳跃在灯芯上。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店里的煞女好像根本注意不到这种情况似的，完全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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