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板车放在公堂之上,王荣华静静的躺着,面如土色和死人无异。 而王玉书跪在板车旁,神色拘谨但眼底却满是坚定。 朱至善大步走到堂前坐下,神色很是严肃,他一拍惊堂木,高声说道;“升堂。” 两边衙役立即敲击水火棍,齐声说道:“威~武~” 王玉书一辈子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自然是吓的瑟瑟发抖。 而他面前的还只是一个县丞。 朱至善不苟言笑的凝望着堂下之人,冷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王玉书瑟瑟发抖的磕头道:“我,我叫王玉书,参见县丞大人。” 朱至善问道:“你有何冤情?” 王玉书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连连磕头这才哭诉道:“求大老爷做主,我儿王荣华,在大街上遭人殴打,伤情严重,镇上所有医馆药铺都说没救了,如今还剩半口气只能回家等死,求大人做主,为我儿讨回公道!” 此时衙役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朱至善闻言脸色一沉,看了眼板车的男子,只见他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渍,脸上还满是淤青和红肿。 他身上的衣服上可见脚印和灰尘,确实像是被人殴打导致的。 他唤道:“仵作何在?” 话音一落,便有一青衫男子从一旁过来,不用朱至善吩咐,便上前去查看王荣华的情况。 仵作要验尸,自然还是懂医术的。 在他检查王荣华身体的情况时,朱至善又问王玉书。 “你可知行凶之人是谁?” 王玉书摇头道:“我,我不知道,但是很多百姓都看到了。” 朱至善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他便只能将具体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朱至善闻言双眸微微眯起,发觉事情肯定不简单。 此人若是常人,围观的百姓为何不敢说出他来? 定是此人不好惹。 而此时,仵作也给王荣华检查完毕了,拱手朝朱至善说道:“大人,此人身上有多处被人殴打的外伤,但都不致命,致命的是内伤,很大概率内脏已经破裂出血,所以镇上的大夫都说没救了。” 王玉书一听对着他磕头道:“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您了。” 仵作摇头道:“我是仵作,不是大夫,我救不了他,他这种情况神仙难救。” 王玉书长叹了一口气,只能又重新朝着朱至善磕头道:“求大人为我儿做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