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门口居然停了一辆马车。 同样是挂着秦家的印记。 “嗯?” 孙然眉头一皱。 是她的夫君,秦熺的马车。 秦熺是秦桧的养子,是他妻子兄长的私生子,在秦桧被满清所用的时候,收养成了自己的孩子。 孙然的描述之中,秦熺是一个看上去老实本分,但其实满肚子坏水的儒生。 “你们从后门进去,我就把他打发走。” 孙然跳下了马车,对着从门口迎来的家奴说了几句以后,便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宅院。 门口的仆人过来牵马,刚要把马车牵走。 却听到嘈杂的声音从宅院深处传了出来。 “贱人!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你个贱人!” “秦家人好大的威风,怎不见你对满清鞑子如此的威风?” “贱人,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伱?” “有种你就来杀!你这个废人!” “我杀了你!” “咣啷!” 一个醉醺醺的怒吼从正门传了出来。 马车一下子停在了原地,牵着马车的奴仆,赶紧跑了回去。 但刚跑到门口,就被几个秦家的仆役给拦住了。 秦家的仆役人高马大,一个个很显然有功夫在身,像是铁塔一样挡住了进府的大门。 邬宫和阿朱对视了一眼。 邬宫并不是很想管闲事,但孙然能够帮到阿朱去找平一指。 这忙不帮也得帮。 更何况,她也确实是一个苦命人。 邬宫摸了摸脸上的易容确定没什么破绽以后,拉动了缰绳。 调转马头,随后用力一脚踹在马屁股上。 “冲进去!” 拉车的大马自然而然还记得身后的这个杀神。 纵然前方有着台阶阻拦,却还是听话的扬起了蹄子。 加快速度,向着府院的正门冲了过去。 门口的仆役望到马车冲了过来。 下意识的向着两旁躲避,露出了身后空旷的庭院。 门口的庭院里。 孙然正在和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对峙。 男人的手上拿着一柄未出鞘的宝剑。 宝剑的来源是他身旁一个宛如铁塔一般的壮汉。 他正在努力的去拔,却不管怎么拔就是拔不出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秦桧的养子秦熺。 孙然脸上充满了不屑的笑容。 突然听到了身后马车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抬腿向左移了一步。 但,喝多的秦熺却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宝剑上。 眼看着就要丧命于马下。 站在他身边的壮汉,却突然上前一步,双掌陡然用力,架住了马车的横架,一步未退,只听着马车的横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碎裂声,最终在横架彻底破碎之前,成功压制住了奔腾的马车,把马车固定在了原地。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驾车的邬宫。 “企图袭杀宰相之子,形同谋反,下车,受死!” 孙然向前踏了一步,挡在了马车的面前:“你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