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叔,我看你也是好心人,家里都没吃的,还肯招待我,我得多谢您!” 乌宝生客气了几句,白景善又拿出自己带的用来取暖的烧酒给他分享,乌宝生更加感激了。 就着黑乎乎的咸菜,二人喝起了酒,乌宝生酒意上涌,话也多了。 “额老汉还没见过您这样的城里人,吃着我们乡下的咸菜也不挑嘴,额看您是好人!” “哈哈,叔您太客气了,咸菜咋了,咱们老百姓没这咸菜能活?你们能吃,我咋不能嘞!” 听他模仿自己的口音,乌宝生笑了,淳朴的乡下人,只要感受到一点善意,便从内心由衷的感到高兴。 等酒喝得差不多了,白景善再套近乎道:“叔,妹子多大了?” 乌翠姑听谈到自己,也不害羞,瞅着白景善道:“额十九嘞!” 白景善心说比大哥小了几岁,不过还好,总比他和九红的年岁差合适。 刚要说话,门口院子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嚣张的声音传进屋子。 “乌叔,额来看额妹子来了,快出来!” 乌宝生嘴里骂了句“瓜怂”,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白景善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戏码,连忙问乌翠姑咋回事,乌翠姑厌恶道:“是甲头家的儿子,见天的纠缠我,烦死了!” 白景善恍然,这时候乡下都是保甲制度,“我大清”为了更加严格的控制基层社会,把明代以前的乡里制与保甲制合一,这甲头大约等于后世的村长。 这是村长家傻儿子,看上了俏村姑的戏码啊! 正想着,里屋门打开了,一个半秃瓢大脑门明晃晃的进了门,刚想喊人,就看到了锦衣华服的白景善和乌翠姑站在一起。 村长傻儿子不干了,一边张嘴就骂,一边伸着拳头朝白景善扑了过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