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段时间刘升在周围可不是乱逛,而是弄清楚了周围的地形,了解了一些地名。黄脸汉子所说的西分岭,就在房山北边十几里的地方,并不远。 当匪的邻居来偷家,很合理,却又似乎有些快了,毕竟他们在此立寨才半个月。 “你们有多少人,当家的是谁?”刘升又问。 “俺们寨子有三十三人,但男人只有十五个,当家的有五个,大当家的是疤脸马七···”说到这里,黄脸汉子略微犹豫,便一指矮壮汉子道:“他就是五当家的,叫王老五。” 一直安静的矮壮汉子闻言就提拳要打黄脸汉子,刘升一脚踢来,直踢得他翻倒了在一边,疼得满脸扭曲。 但他仍愤怒地瞪向黄脸汉子,骂道:“陈三品,你个狗东西,在关公面前发了誓的居然还敢背叛俺们,小心天打雷劈!” 黄脸汉子先露出些许羞愧之色,随即道:“五当家的,马七他们都死了,俺不说也得死,俺还有婆娘和儿子,俺不想死。” “呸!”王老五做起来朝黄脸汉子吐痰,“你个怕死的孬怂!” 刘升瞥见王老五腿上血越流越多,便对柳家兄弟道:“拿根绳子将他绑了。” 等王老五被绑住,刘升又道:“邹润娘,来看看这厮的腿伤,别让他死了。” 邹润娘正在屋门边探望,闻言就开了门过来。 她紧皱着柳眉翻看了下王老五大腿上的伤口,便道:“东家,他血流不止,是伤了血脉,而且伤口太大,我们又没有金疮药,寻常草药和烙合伤口的办法怕是救不了。” 救不了就是没救了。 刘升见王老五脸色变白,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便问陈三品,“就你所知,他做过最恶的事是什么?” 陈三品犹豫了下,道:“听说五当家为了报仇,杀了地主张老爷一家三口。剩下就是跟着大当家做些绑票勒索、拦路打劫的勾当,没做过什么太恶的事。” 刘升笑了,“灭人满门还不够恶?” 原本有些蔫儿了的王老五听这话顿时怒吼,“张宝贵坏我婆娘清白,他那不讲理的老娘不教训儿子反逼我婆娘跳井自杀,他爹张扒皮气死我老爹,又诬告我盗窃,俺灭他满门怎么了?俺只恨他们就一条命,不能让俺杀个十七八遍!” 他这一怒一急,血流加速,大腿上的血竟然开始喷涌。 刘升见状,忙拿出匕首,削破他的衣服,先做了个简单的压迫止血包扎。 随后吩咐邹润娘,“你先开水烫白布,给他清洗下伤口,我去去就回。” 说完,撇下疑惑的众人,往山洞那边去了。 这条看似艰险的山路他已经走惯了,不到五分钟便拿着一个医疗包回来。 邹润娘还没给王老五清洗好伤口,见状忙加快动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