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梓站起来许久,也憋不出一个字来。他瞥见墙上一棵枯草被秋风吹得东摇西摆,小声说:“墙上一株草。” 朱柏暗暗捂眼睛:果然…… 刘伯温不好发作,点头:“字数没错,且以草为题。” 错是没错,就是…… 朱梓得了大赦一样,赶紧坐下了。 轮到朱檀。 朱檀本来就很慌,这会更慌,结结巴巴:“风……风吹两边倒。” 五个字,还是在讲草,依旧没错,而且还押韵了。 刘伯温憋得脸都红了,咬紧牙关挤出一个字:“可。” 朱柏差点笑出声:我的娘嘞,这叫诗……. 朱椿本来在年幼皇子中算最有文采的,刚才还摩拳擦掌打算做出点花来,好好显摆一下,这会也无计可施了,有气无力地站起来说:“管他什么草。” 朱柏笑劈叉了,干脆捣乱到底,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扯下一把烧。” 刘伯温瞥见门外露出一个衣角,分明是朱元璋来了。 朱柏最近一连办了好几件“大事”,老朱对他十分偏爱。 再加上老朱一向护短,要是直说他儿子做的诗狗屁不通,这个老流氓怕是会掀桌子。 刘伯温只能嘴角抽搐地说:“好诗!对仗工整,立意新颖!真是旷古绝今。几位皇子尚年幼,就能作出这等绝句,前途无量。” 朱元璋在门外心里早骂开了:什么狗屁不通的打油诗。打柴放牛的农民都能比这做得好。 亏得刘伯温这个老滑头还说好。 老朱黑着脸走进去。 本来在捂着嘴偷笑的皇子们立刻站起来,低头垂手大气不敢出。 刘伯温也站起来,让到一旁。 朱元璋走到讲台上坐下,假装不知道刚才的事,问:“小子们今日学了什么?老八,你来讲。” 朱梓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回答:“作诗。” 朱元璋:“什么诗?” 朱梓:“关于花草的诗。” 朱元璋说:“嗯,做吧。咱听着。” 朱梓只能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句:“万顷秋草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