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百越时,又为国相,治理一国,又以为是行治国之政。 可风允又结四国之相,来克制扬粤,又以为是外交之言道。 而如今。 “医药之慈?” 计然不敢定言。 他却不知,风允行观世、处世、御世之法。 所谓众妙之门,合一为玄。 所谓德、义、政、言、慈,皆是众妙之一。 在计然不知道的地方,风允还修行五行、阴阳、农、史、巫医之学。 总而言之,世人所需,所思,所用,皆是众妙,风允也需,也思,也用,以达玄妙。 “风君…” 计然匆匆忙忙来到典籍宫,紧忙进去。 而殿内的风允早有所料,将手中由邹衍抄写的书递去,就道:“此为余以扬粤国典籍宫中的黄帝之言,加之诸多医理之诉,补全编著而成,名《黄帝内经》。” “其尚且残缺,但承袭黄帝一脉,遂可为黄帝之学。” 将内经递给计然。 “此就交由大宰,大宰可自行抄录,以留扬粤。” 计然闻之,能得之轩辕祖认可,不管其内容如何,必定是大利之物。 他拜道:“风君慷慨,此书余必会妥善保存,就是传于扬粤,也不会滥学于人。” 滥学… 风允对谁人学之,都无异议。 书…并非观阅就能学会,对于这些医理,风允也只是知其根源,记录自己所知,后续还需精通之人补充,方才完整。 “衍……随我去扬粤城看看。” 殿内的邹衍闻声,紧忙起身跟上。 事实上,他如今更想细细研读《黄帝内经》。 其《运气篇》中,有大量的阴阳五行,气息之言,与他所学的《女娲十月历》多有互补,延伸之意。 “学而有度,不可疲己。”揉了揉邹衍的小脑袋。 邹衍只觉一股气从头顶灌入,柔和地扫过他的眉眼,让昏昏沉沉的脑海清明了不少。 “久坐多思,却不落实际,学而何用…我们本就想看看扬粤国是何状态,也是因这医经之事,耽误了下来。” 闻声,邹衍点头。 而计然闻之,也道:“余带风君一观扬粤。” 风允摇头。 “大宰可去禀报扬粤王,余随意走走罢了。” 计然思索,点头称是。 计然离去。 邹衍这才希冀,瞪着明亮的黑瞳,望着风允道:“夫子,方才您用的是内经中的运气之法吗?” “能否教衍,衍也想学五行之气!” 风允轻笑。 “你还未曾奠定基础,我怎么教你呢?” “且先多看吧,到时我不教你,伱也能自己学会的。” 听后,邹衍嘟嘴。 风允补道:“你有时间可再将这本《黄帝内经》抄录一份,自己拿去翻阅。” 邹衍一喜,频频点头。 出了典籍宫,蛮娃闻声而来,护卫在风允周围。 “风君,路上积雪,要安排马车吗?” 风允对蛮娃摇头。 “马车有轮,轮上不见地下民,马车有壁,壁内难观窗外情,我徒步即可。” 往往一国民情,最能体现一国制度。 如今的扬粤无法向东扩张,而西面有荆楚虎视眈眈。 唯一能延伸的只有南北。 北为大周诸国,几多顾忌。 南为越地深处,几多荒芜。 而欲扩张,先得安国安民,不然无兵可进,无兵可守。 或许是因为方才的黄帝之像,街道上下,都有不少扬粤之民攀谈,久久不归屋去。 风允等人路过时,周围人频频来看。 但有蛮娃这大块头震慑,也无人敢来犯。 为何说敢来犯? “夫子,那几个人眼神贪婪,怕是偷盗之辈。” 邹衍拉了拉风允披在身上的虎皮大氅,大氅下,是平凡庶民难以接触的布匹,但比之贵族又少些华丽,这让那些民将风允等人看做了富人,而非贵人,可欺也。 风允随着邹衍的目光看去,轻轻蹙眉。 而蛮娃更是面目一横,那几个人紧忙逃离。 “往破路走。”风允下令,带着蛮娃与邹衍向更贫苦的地方走去。 “咚咚咚!”敲门声。 “远伯,救救我家吧……” “螺姑,看在轩辕祖出现,就再借我家些粮吧……” 一道啜泣之声,随着哀求之语从小巷中传出。 “呼!” 又要下雪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