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风允的如今观世之法还是新立,风允也是所遇所记,他邹衍想要观,也只能从风允的治国路途中,所行所说中来自悟了。 他微微叹息。 可脑海回想风允之言,还是收获满满。 风允见之,微微一笑。 观世之法为方法,常人即可学之。 处世之法为风格,各人皆有不同。 御世之法为能力…… 这些都不是大道理,道理都靠自悟。 如此自悟,才会让观阅者有自己的思考,不会被套入风允的处世风格当中。 …… “到了,风君。” 大宰停下马车,下来亲自迎风允下车。 “典籍宫?” 风允诧异。 这大宰不带他去驿传,也不带他去桐宫,却带他来这典籍宫是为何? 见风允疑虑,大宰道:“桐君如今事忙,暂时无法来亲见风君,特派余来迎接风允休养。” “风君是文人君子,在百越行国策,却不借助一国气运,而是以国策入先天,其文气高悬在天,煌煌不落,我桐国的驿传简陋,如何能招待得下风君呢?” “遂王特令收拾典籍宫,供风君居住。” “也只有一国典籍宫这样的地方,才能让风君住下啊!” 大宰恭维之声,就是风允听着都有些羞赧。 “大宰过誉了,允能歇在路旁,歇在山间,这驿传,比之路旁遮风,比之山间避雨,已经是大好歇处。” “唉,风君谦虚。”大宰一拜。 风允也回礼,只能随着大宰,前往典籍宫内。 至于身后。 “衍,且安顿蛮娃他们。” “诺。”邹衍高声答道。 桐国典籍宫,其为一大宫殿,殿中全是竹简帛书,而无别的士人看守。 唯有殿外,有不少的甲兵巡逻。 而大宰将风允送到典籍宫大殿前,就道:“殿内有新搭的软塌,可供风君休息。” “风君若是想观殿中书,尽管观之就是。” 大宰后退几步。 “余有要事,暂时不打扰风君休息……风君若是有事,可随时告知门外甲兵。” “风君的侍从,余已经让人安排在典籍宫后的宫室内,风君莫忧……” 说毕,大宰缓缓退去,消失在雪地宫墙外。 “唉?” 风允微微蹙眉。 这安排,倒是奇怪。 不过…… “余倒是对这皋陶之刑,感兴趣得很。” 风允踏入这典籍宫内,扑面而来的竹简墨香让他眸光微动。 而在一侧,正有一软塌和一案桌,周围都是些空白的竹简和帛书。 风允入书架中,缓缓寻找…… “风君在找何书?” 一个老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风允听之,回首。 见是一身着玄端的老人,看之威严,但目色又有文人儒雅。 “先生安,余在寻皋陶之刑。” “哦?”这位老先生微微回礼。 却是在诧异风允。 “寻这皋陶之刑作何,其中无多营养,都是些折磨人的手段。” 老先生似在不耻,但却紧盯风允,似求下话。 风允笑着摇头。 “非也,皋陶之刑,是为德之刑罚,除却刑外,多见大德之心。” “刑罚,改错也,是为警戒世人,以免重蹈覆辙,一错再错,是为止恶也,怎能是折磨人的事情呢?” 闻言,老先生温和朗笑。 “是极是极,刑,止恶也,乃是大德之心啊!” “可惜世人皆有犯错之行,畏惧刑罚,少改错之心啊……可偏偏大家都是世人,这让刑罚成为了折磨人的东西。” “唉!”老先生叹息摇头。 “在左边那几架,去看吧。” “不过啊,刑罚,经历了皋陶、夏禹、商汤、大周,已经改无可改了,特别是周礼之刑,本就是以礼德为本啊,最是有大德之心!” 老先生面若愁苦,叹息再叹息。 “风君还是少看此书了,去看看别的吧……闻说风君在百越治国,以国策入先天,这桐国典籍宫,大有书籍可助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