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早知道就克制点了,她不会又觉得我变态吧。” “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啊,唉,愁人。” “不过这样也好,我不在,她就不敢乱来了。” 心头的震惊尚未过去,沈云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紧紧地拽着手里的盒子和衣服。 白玉珩也不再多做逗留,直接起身离开,沈云初甚至来不及阻拦,他便已经消失在了房间内,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沈云初坐在床上,还有些惊魂未定,看着手里的盒子,扔了不是,留着也不是,顿时有些犯愁…… 前一晚白玉珩的出现,让向来嫌少睡懒觉的沈云初破天荒的睡头,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 琳琅将洗漱的睡水端进了房间,沈云初坐起身,打折哈欠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放在枕头边的木盒。 沈云初愣了愣,瞬间勾起了昨昨天晚上的记忆。 “小姐?” 帐外传来琳琅的声音,沈云初回过神来,将盒子塞到枕头下,才下了床。 吃饭的时候,琳琅在一旁伺候着,一边絮絮叨叨:“今儿您正好得空,外面日头也盛,也不宜出门,小姐在屋里绣绣纺织节的作品也好。” 经琳琅这么一说,沈云初才想起,是该开始准备了,学府的其他姑娘最近商讨的话题也都是关于纺织节的。 整个皇城有头有脸的世家贵女都会参加,说好听些是相互切磋女红,由主衣局主衣都统和子统两位大人评选,交由皇后最终定夺。 夺魁者,像如意,金珠,锦缎这样的赏赐自然不会少,不过更多的人也是想靠这个机会在众多贵女中脱颖而出。 这个时代,女子能改变命运的机会并不多,并非不是无人想考取女官,只是女官要求比寻常官员更加苛责。 这是眼下还无法改变的政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