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宁丘山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深深的自责。 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呢?当初他找到那位大师的时候,大师几十年修为尚说没有能力,但是安安只是一个小孩儿,她怎么可以做到? 只是他那个时候一心想的是自己的儿子,是做父亲的自私吧,让他选择了忽略这个问题。 此时看着安安虚弱的样子,苍白的小脸,他才觉得后悔。 只是这样的后悔,已经毫无意义了。 “我想,反正都是这样,说和不说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的,反而给你们增添心理压力,所以就没告诉你们。” 安安的回答,让宁家三个人越渐愧疚。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宁哲问。 安安想了想…… “我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喝点粥就好了。” “额……要是粥里面放两个鲍鱼的话味道肯定更好。” “光喝粥没什么意思,还是配点小菜好了。” “比如说大闸蟹。” “蒸排骨。” “凉拌海蜇。” ………… “光是吃的也不太好哈,再喝杯橙汁顺一顺吧。” 安安一不小心就点了大一堆菜。 宁哲自然不会不耐烦:“好,好……” “你等着,我打电话叫银雪楼的厨师,这就给你做。”宁丘山也抢着道。 安安为了宁哲受了这么大的罪,吃点东西算什么?就是要喝宁丘山的血,宁丘山也能毫不犹豫地割腕倒血给他喝。 宁丘山忙不迭地下楼打电话。 正好这个时候,家里的阿姨来给他传话。 “先生,谭先生来了。” 谭先生? 谭河? 这个时候了,他来干什么? 他还敢来? 宁丘山本想直接把他赶出去的,但是想了想自己和他这几十年的情谊,到底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转过头去阿姨说:“你叫他进来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