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梵音很想听听以前的裴予夺是什么样的,但宋竹把她的好奇心吊起来之后却不往下说了,掀起眼帘看着她,问:“你昨晚去裴予夺的房间做什么?” “我有几个疑问,”梵音说,“希望他能告诉我答案。” “那他告诉你了吗?” “没有。” “说来听听,”宋竹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也许我能回答你。” 梵音斟酌片刻,问:“你和裴予夺是什么关系?” 宋竹轻轻勾起唇角:“这就说来话长了。” 梵音以为她会长话短说,却没想到,她竟慢条斯理地从头说起。 “十九岁那年,我喜欢上一个人——” 刚听了一句,梵音灵光乍现:裴予夺该不会是宋竹的儿子吧?! 她不露声色,接着往下听。 “——他也姓林,叫林听,听见的听。” “他比我小一岁,我大二他大一,开学第一天,我对他一见钟情。” “我母亲从小就教育我,想得到什么,不能等着别人施舍,要主动去争、去抢。我想得到林听,自然就要采取主动。”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那么难追,我长那么大,第一次体验到了挫败的滋味。偏偏我是越挫越勇的那种人,他拒绝得越狠,就越让我亢奋。” “既然他油盐不进,我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我记得那天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我雇了两个人,把林听带到了郊区的空置别墅,用手铐把他绑在了床上。” 梵音:“……” 这不就是小说里常见的强制爱情节吗? 不过通常都是男主对女主强制爱,宋竹反其道而行之,似乎更刺激了呢。 “细节我就不赘述了,反正结果就是,我用天时间,让林听乖乖就范,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既然成了恋人,自然就要做恋人爱做的事。”宋竹的话音里染上了几分怀念的意味,“或许他的心不爱我,但他的身躰绝对爱惨了我的身躰。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疯狂地做愛,图书馆里的洗手间,深夜无人的教室或者田径场,还有林听在校外租的房子。” “林听有个室友打呼特别严重,吵得他整夜失眠,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单间睡觉。那是个既狭小又简陋的出租屋,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垫和一张桌子,唯一的优点是有个两平米的卫生间,可以洗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