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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霖好奇：“有什么用处？”

    令梅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趁着现在还没有用电脑用芯片控制生产线，收点废铁让空间多鼓捣鼓捣，以后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

    卓霖曾经听公司里的人提过一嘴，令梅收购过云衣服装厂的废弃设备。想来她有她的用处。

    于是点头道：“确实还有两条坏了主机的生产线。我问问什么价格，能够接按废铁收的话就一块捎回来。”

    “好。”

    很快，云来村的草莓公司要自己建个综合性的食品加工厂的消息传遍全市。卓霖到处找合适的场地。尤其是那些倒闭关门的小工厂，几乎都让卓霖走访个遍。

    得到消息的玉兔糖果厂的赵书记坐不住了。

    这时候袁厂长已经退休，新任的厂长还没任命，袁厂长只好暂时顶着。赵书记现在是厂子实打实的一把手。

    “不可能。”赵书记抽着烟，心里有些打鼓。“建个厂子得多少钱？他们哪拿得出？”

    “云来村的行情这么好，想要借钱不难啊。听说卓霖已经上银行申请商业贷款了。估摸着这次能借个七八十万。”

    老厂长见赵书记的烟抽到头了还没察觉，笑着递了烟灰缸给他：“发什么呆哪。”

    赵书记拧了烟蒂，问：“食品加工厂。除了做果酱，还能干啥？”

    “那就多了。”袁厂长听了不少小道消息。“水果干、水果罐头、果冻、点心，反正他们有钱有能力，多折腾折腾也不怕。”

    赵书记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厂子要是真建起来了，他们的糖果厂不就打回原形了吗？

    “太过分了。”赵书记发火，“这不是存心逼死咱们吗？”

    老厂长笑笑：“别生气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咱们这小厂子，跟不上人家的步子。你看，做点果酱都来不及，卓总还得找其他厂帮忙。”

    “那不是担心他们步子迈得太大了扯到蛋嘛！”赵书记恼火，“蕃茄酱做那么多，要是卖不掉怎么办？咱们真合并了，还没赚钱就倒闭了咋办？”

    老厂长点头：“您考虑得是。不过现在呀，也不必考虑了。”

    赵书记瞪他一眼有：“那怎么行。就算他们要开新厂子，也不能不顾咱们老厂子。”

    老厂长拖长声音道：“来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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