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鳏翁不敢相信的看着王三,平日以为的老实透顶的王三郎啊,竟讲出这种狗屁话!一条人命,落井了啊!不该从近处往远处喊吗?这竖子竟先跑回家?且跑回家的路上,哑了吗? 南山馆墅。 白鹤是真执着啊,王葛喊了多少遍“知道啦”,它还是两下、两下的敲门。 看样子不给它开, 它得敲一宿。王葛先把刻好的、在刻的木块全放进箧笥,拿起一块角形废料。 拉开门。 果真畜牲!仍似昨晚般朝她歪头, 根本不是卖萌,而是打量她手里的木块,长喙咬住,一低、一甩,把废料扔回屋里。 啥意思?还嫌弃?王葛拣回来,试着主动、和善的送给它。 白鹤不动不叫,看着王葛。 她明白了,它只要带雕刻的!真是惯的!掩门,上闩,任白鹤再敲也不开了。等她吹熄了烛,没多会儿,白鹤终于死心。 唳!它不服气的留下挑衅叫声。 腊月三十。 曲廊到处悬挂彩帛,地面清理的极干净,廊前的景观处摆放各色盛开花朵。学童们的早食换成肉羹,王葛吃的很慢,细细感受肉羹的滋味,每咽下一口,都舒坦的“啧”一声,不然不足以抒发此刻的幸福与满足。 可惜肉羹不能重复领,她就把陶碗里加满水,当稀汤喝,还余有肉味。 每次食后,陶盘、陶碗等用具都不必管,放至门外自有童役收走。放好,回屋,她就这么一掩,没闩门。正复习夫子讲的学问,屋门突然被打开条缝,而后,一条黑色大长……鸟腿继续蹬门,将门缝蹬大。 再而后,贼鹤的长嘴、红冠、黑白对分的小脸露了出来。 一人、一鹤明显都愣了。 王葛:入室抢劫?这白鹤谁养的? 丹顶鹤:这个时候,学童不是都在水榭吗? 啪、吧! 不知道谁早上就燃爆竹,吓得贼鹤立即跳进屋,躲到王葛身边,在它自以为得逞,嘴尖挑开箧笥盖子、咬住一个刻着“物”字的木块时,王葛一步跨到门边,一关、一闩。 一人、一鹤再次对望。 贼鹤认输松口,将木块放回原位。它昂首挺胸过来,王葛开门,做个请的姿势。它刚站出门口,屋门就被关严,险些夹着它尾巴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