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边还有一位妇人在轻轻的抽泣,马春花抬眼一看,是杨大禹的媳妇林晓草。 她抬泪眼看了看马春花,嘴里轻声喊了句:“婶子来了!” “诶!这是干啥呢,不就是摔了腿,别哭别哭,孩子呢,别吓着他们?” 马春花脑海里的记忆是村长家的儿子大禹从三楼房顶上摔下来,不单单摔断了腿,而且胸口还被插入了一根木刺,回家没两天就死了。 村长夫妻就这么一个儿子,死了之后,夫妻俩瞬间像老了好几岁,也无心管理村里的事情,林晓草心地善良,最后凭借心灵手巧绣绣活和种地,勉强维持生活。 林晓草听到马春花提到孩子,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孩子送到我娘家了,大禹这样,没时间管她们。” 马春花出言安慰道:“镇上不是有回春堂和东和堂两个坐诊大夫吗,没医治好吗?” 林晓草听到婶子提到看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伤心的说不出话。 杨氏见状,嗓眼就像有一团棉花似的堵在喉咙说不出话来,眼眶更是湿润起来。 杨村长是个男人,比起媳妇还算坚强:“看了,大夫们都说腿好办,但是胸口被插木刺,不好处理,人家不给治只能回家……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那不就是回家等死? “什么狗屁大夫,不试试就不给治了?” 马春花有点愤怒,她对讨厌的就是披着白大褂,见死不救的那些胆小黑心的大夫。 “师父您快给看看,到底啥个情况?” 马春花大概知道大禹那孩子的伤势,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伤势或许也会发生变化。 张真和家属也不熟,听到徒弟催促才往前挤了挤,掀开被子观察。 杨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杨开福制止:“死马当活马医,若是张神医医术精湛或许咱儿能有一线生机!” 听到男人说这话,两个女人都停止了哭泣,屏住呼吸观看张真医治,生怕呼吸声音大了影响神医救治。 马春花凑上前来,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样严重? 看情况人掉下来的时候背部着地,直接砸在脚手架,架子被震裂,形成木刺,刺穿他一整条肋骨,穿透左下肺,紧贴心脏穿破膈肌进入腹腔。 现在胸腔内估计已经有大量积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