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叔父既找上爹爹想让爹爹表态,那说明事情还未敲定下来,只要父亲说服族长,这事便成不了......” “晚了。” 拓跋家主满脸无奈。 “事既出口,定是十拿九稳,不然他不会专程前来。” 况且,如武屯所言,拓跋家确实今时不同往日了,即便他反驳,也没什么话语权了。 “这怎么能行!我要去找族长,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 “这事儿不是你能左右的!回你屋去,巫族任何决定都不是我们能置啄的!” “爹爹!” “回去!” “......” 拓跋明阳满脸不甘,但迎着拓拔家主的目光却只能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转身离开。 他不让去,她也定要去一趟。 若不能令族长改态,那也必要和顾言说上一二! 她心思微定。 却不承想一回房间,院子外面便被人团团围住,待拓跋明阳反应过来后,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守的密不透风了。 “这是助纣为虐!” 她气急败坏,还想用秘法给顾言传递消息,如今却夭折在摇篮中。 夜色渐暗。 拓跋明阳房中亮起了烛火,被‘囚禁’在寝室中的她想了百般法子都无疾而终后,只能认清现实。 燃着烛火,她打开了一直揣在怀中的信。 当目光从上面一字字掠过后,仿佛能看到温宁黑着脸在坐在案台一脸别扭的想着措辞,甚至能猜到他地上有诸多写废了的纸团...... ‘待温家冤屈洗清,我会备好聘礼上门求亲。’ 信尾处。 他这一句让拓跋明阳顿时想起了那日夕阳下的的身影。 他要求娶她。 拓跋明阳的心跳顿时飞快,攥着那信封的手更是无意识收紧。 但想到如今情景却忽然宛若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八月的夜风透着凉意袭来,拓跋明阳抬眸落在窗外。 夜色深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