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时晙也跟着,有样学样。 见二人如此行迹,薛教谕原本有些缓和的神色又冷了起来。 “怎么?” “难不成你们两个,要在我的私宅内给我的学生脸色瞧吗?” 严理群却是胸中自有浩然清气,毫不畏惧道: “我从不欺人欺心,纵失礼节,胸中无愧。” 薛教谕无意再呵斥两人,也不以茶待客,悠然道: “那你说说,今天这屋里,谁是贤良?谁是小人?” 严理群知道薛教谕打算听自己两人辩白一二,若是过了这一关,秦时晙的士林名声能保住。 若是过不了薛教谕这一关,秦时晙日后哪怕中了进士,别人都会以他嫉贤妒能、残害庶弟一事大做文章。 严理群也不耽搁,当下做出了论断。 “我虽与秦二郎生母见过寥寥几面,但以我对秦府内的了解来看,二郎的生母陶氏确有不妥之处,不让四郎考试也是她的私心。” 薛教谕听了严理群的这番论断,还是没忍住,冷笑一声: “黄口小儿,既是明白道理,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严理群却不慌不忙的说道: “但未必秦四郎就真的如此无辜了,我今日有三点,还请教谕分辨一番。” “其一,秦四郎不敬长辈。” “纵然嫡母薛氏不慈,以照料祖母为由,不让其参加院试。” “他却从未与家中长辈,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懑与不满。” “纵然薛氏有心打压,但我竟不知道,秦府便成了薛氏一人的天下。” “秦四郎大可找他的亲生父亲申辩。” “便是其父亲和母亲一样,都偏爱秦二郎。” “他还可以找他的三叔做主,或是找秦家族老出面,亦或修书一封告知在溪宁当知府的大伯秦敏仕。” 说道这里,薛教谕已经陷入了沉思中,显然也觉得严理群的说法有几分道理。 但他还是辩驳道:“事急从权,四郎没有时间去做你说的那些,亦或是没有想到。” 严理群早就想到了薛教谕的回答,面色平缓道: “教谕说的是,故而我认为秦四郎第一不妥之处,在不敬长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