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是四月间的院试再出了什么问题,尽管派童仆来找我便是。” 秦时暄做出温良样子,拱手道: “谢过师长了,师长之恩,弟子实难报答。” 薛教谕正待答话,门房的小童突然进来道: “老爷,门口有个秦府的郎君,自称是你门下学生,今日特来拜见。” 薛教谕略一想,便明白是秦时晙。 这是为了前些日子,斥责他母亲的事来了。 厉声道:“不见。” “你与他说,我们这里不招待豪门贵胄家里出来的膏粱子弟。” “特别是那种表面温和,实际豺狼心性的人。” 那小童一向知道他家老爷性子执拗,他说不见,就真的不见。 连忙跑出去回话了。 秦时暄见此,有心再劝上几句。 显然秦时晙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小动作,若是薛教谕把他得罪的太狠,自己回了秦府后如何在陶氏底下讨生活。 “师长,那毕竟是我的兄长。” 话还没说完,薛教谕颇为恨铁不成钢的摆了摆手道: “骨肉能几人,年大自疏隔。” “那等兄长,嫉贤妒能不说,还刻意打压,有什么好认的。” 秦时暄知道薛教谕一向固执己见,不好再劝。 只想着回秦府后,如何在陶氏面前解释分说,以及维护和秦时晙的关系。 那小童不过一会儿,又回来了,面色紧张道: “老爷,那秦家二郎听了话没走成。” “与他同行的严小郎,再次以他的名义递了拜帖。” “还让我带了一句话。” “巧言令色,鲜矣仁。” “教谕莫要亲小人,远贤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