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有的经脉都似被人点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里流淌的已经不是他的血液,而是岩浆,他浑身肌肉紧绷,表情因忍耐而扭曲,浑身颤抖着,金针也跟着颤动。 他嘴角有鲜血流下,可是始终没有哼出一声,更别提痛呼。 高礼带着叶平、裴钰几个心腹,将热水预备妥当,又将药罐子端了进来。 “苏院判,您看看这药熬成这样行吗?” 苏青遥嗅了嗅,又检查一番,点头道:“倒进浴桶里吧。” 随后对慕容铮道:“好了,你现在坐进浴桶里去,”转回头告诉叶平:“别让这桶水凉了,时常往里头兑热水。” “是。”叶平立即认真地负责起浴桶来。 苏青遥转过屏风,去开了第二道方子交给流萤:“你去将药熬了端来。” 流萤点头,转身便去熬药了。 苏青遥再进净房时,就看到慕容铮盘膝坐在浴桶里,头顶,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颤动嗡鸣的金针。 苏青遥从行医箱里将早就预备妥当的解药取来。 “敢吃吗。”黑色的药丸被她纤细的指头捏着。 慕容铮笑了一下:“你喂的,我都敢吃。” 这人可真是…… 苏青遥又瞪了他一眼,将解药塞进他口中,手指碰触道他柔软微凉的嘴唇,立即缩回手,转而以特殊的顺序拔针,推拿。 很快,针眼处便有黑血渗了出来。 慕容铮的身子剧烈一颤,却依旧一声不吭。 “疼吗?忍耐一点。待会儿就好了。”苏青遥耐心地安抚,一点点拔针,任凭流着黑血的针孔浸泡在药浴中。 慕容铮好半晌才颤的轻了一些,声音沙哑地问:“你自己,是如何给自己施针的?也这么疼吗?” 苏青遥笑道:“我解毒用了五日,毒性一点点拔除的,所以只用了药浴和口服的药,没有施针。你这里我是想速战速决,立即将你的毒解了,这才施针加以辅助。” 所以说,这样的痛苦,苏青遥受了五天,而他只受一天便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