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不大,大多数是打架斗殴,考虑到袁家的身份、地位,还有袁术那皇室公主的母亲,最多也就是赔点钱,大事化了。 可这次,难办了,袁术招惹到刚刚立功的玉林观主柳羽身上。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柳羽这边一个“护卫”就打翻了这么多人,这…这案子不好判了。 “司马伯父,你将他们…将他们抓起来,押入牢狱…” “不能放任他们逍遥法外…不能…” 袁术目眦欲裂,一副恨不得把柳羽撕成碎片的模样。 柳羽倒是无所谓,洛阳令再大还能大的过西园校尉呢?如今他的定位很明朗,他可是当今天子的摇钱树,就是入狱,自会有人第一时间把他接出来。 故而,柳羽始终是有恃无恐。 就在这时。 “父亲,叔父,在这儿…三弟他在这儿…” 又一道声音从巷口传开,与声音一道出现的是四、五个人。 巷口原本是有官兵把守的,可似乎是因为官兵认出了来人的官服,不敢阻拦… 司马防回头一看,热闹了。 ——太傅袁隗、司空袁逢也来了。 想不到这小小的巷口,一次斗殴,竟引出了这么多人。 “下官见过袁太傅,见过袁司空。” 司马防拱手行礼… “司马府君莫要如此…”袁隗赶忙扶起司马防,一旁的袁逢则在袁绍的领路下,看到了儿子袁术。 “父亲,就是这里,孩儿见到三弟调动了府中部曲,心里就直泛嘀咕,故而派人秘密跟来,果然…三弟又…又…” 说话的是袁绍。 他守在府邸门前,待得父亲与叔父从皇宫归来,当即把袁术调集部曲的事儿娓娓告知。 这可急坏了袁隗、袁逢。 怕什么来什么… 天子方才那一句反话——“是不是朕还得赐你块儿‘教子有方’的牌匾”尤自历历在目,现在倒好,这小子又去惹祸。 尚来不及换下官服,袁隗与袁逢就在袁绍的领路下,一路小跑着赶来。 袁基也一起赶来,见到袁术,当即问道:“三弟,你…” “叫我二弟!” “哼,原来是那小妾生的背地里通风报信?” 袁术依旧是倔的很,他从来没有认可过袁绍,自然绝不可能甘于当这“三弟”。 却见袁逢大步走到袁术的身前,先是打量了他一番。 见他浑身淤青,嘴角边更是带着血。 “怎么?” 冷冷的两个字脱口。 “孩儿,孩儿被打了,就是他们…他们…”袁术伸手指向柳羽和张飞。 袁逢与袁隗扭头一看,是柳羽…当即心头“咯噔”一响,怕什么来什么,就怕这小子惹这位玉林观主。 现在倒好,不仅惹了,还打上了。 “父亲,孩儿…孩儿浑身都疼,父亲快让司马府君擒住这妖道,押入牢狱,让他永远看不到太阳。” ——“啪!” 袁逢面带冷笑,扬手就给了袁术一个耳刮子。 “爹…爹你怎么打人?”袁术忙捂着腮帮子。 袁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袁术。“你这逆子,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柳观主!” “……”袁术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他也是因为气不过,叔父白白送上一块儿玉牌,想要牢笼,可这贼道士非但不领情,随手就送人了,这…这不是打他们袁家的脸么? 他袁术为家族讨回颜面…他…他有错么? “爹,我…” ——“啪!” 又是一耳光,袁术只觉得左右脸肿胀的厉害,他一脸的委屈,可抬眸却看到父亲那宛若能杀人的目光。 “滚,滚回家,看我怎么惩罚你这逆子!” 袁逢的语气宛如是从寒冰中发出来的,处处透着冷意。 袁术还想说话,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感觉浑身都冷…凉透了。 “司马府君,这是一场误会…”袁隗连忙朝司马防拱手。“是我袁家教子无方,索性,柳观主无恙,回去后我们定然以家法惩处这不肖子,还望司马府君派人去府上监督一、二,免得有人说我袁府纵然逆子!” 这话脱口,司马防环视周遭,地上还倒着一片呢。 “那这些人?” “自然一并施以家法。”袁隗低着头。 这种时候,这种事儿,可不能再散播出去了。 他们袁家强行拦下柳羽入庙堂,已经惹得陛下不悦,如今这个档口,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既是袁太傅、袁司空的家事,那下官就不多问了。” 司马防也朝袁隗拱手,算是回了一礼,紧接着,他询问柳羽道:“柳观主觉得此事如此处理?可否妥当?” “司马府君秉公执法,自然妥当。”柳羽也朝司马防拱手。 “来人。”司马防吩咐道:“将这些受伤的袁府护院送回府邸,留下两人以观袁府家法,此事今日如此决判,日后不可再行枉议。” “喏!” 一干官兵连忙答应。 说完这些,司马防朝柳羽回了一礼,就带人离开了。 临行前不忘深深的看了这柳羽一眼。 心里嘀咕着,这位玉林观主竟能让当朝太傅、司空如此认栽! 不简单哪! 除此之外… 他的一个护卫,竟能打趴下二十几个袁府部曲,这点更可怕,鬼知道他手下还有多少卧虎藏龙之辈? 除此之外…他看起来太年轻了,年轻到拥有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镇定与成熟。 这样的人,宁花大功夫与其为友,可不能因蝇头小利与之为敌。 … … 洛阳南宫鸿都门外,这里坐落着,近两年来崛起的新贵,大名鼎鼎的鸿都门学馆。 这鸿都门学馆因校址设在鸿都门而得名,是华夏最早的专科学府。 对外… 这鸿都门学,似乎是宦官培养拥护自己的知识分子,与士族势力占据的太学相抗衡的产物。 借汉灵帝酷爱辞、赋、书、画的缘由,办了这所新型学校。 实际上,这就是天子刘宏的一次跳过大汉选官“察举”制度的大型尝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