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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瞳孔微微放大，难以置信地看亲上楚钦，“楚总，您是想......”

    楚钦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他缓缓走到落地窗前，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秘书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心里惊骇莫名。

    如今的楚钦已经在疯魔的边缘，再不复当初的温文尔雅。

    楚钦掏出手机，拨通余主任的电话，三言两语约定了晚上见面的地点，他挂了电话，转身看着秘书，“去华苑订个包厢，位置偏僻一点的。”

    秘书迟疑，“楚总，竞标结果出来之前，擅自与负责人见面违反规定，你......”

    楚钦骤然打断他，“我需要你来教我职场守则么，你要是不想干了，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秘书只好把到嘴边的提醒都咽了回去，他低下头，妥协道：“好，我马上去办。”

    晚上，楚钦如约而至，与余主任进行了一番密谈，两人先后离开了华苑，这一幕全被盛君烈派去盯梢的人尽收眼底。

    此时盛君烈还在公司，严兆站在他身旁，向他汇报了楚钦的一举一动，“盛总，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再多此一举？”

    盛君烈淡淡道：“人都有劣根性，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楚钦把地标建筑这个项目看作翻身一仗，越是不确定自己最后就是赢家，他就越容易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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