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能养眼的炎熠感叹了一句,跟着梁哲之、赵佑安进了一家其貌不扬,挂着半旧不新酒幌子的门面。 甫一踏进店里,就有“大大大”、“小小小”之类的喧嚣声传来。 炎熠发现,这小店是别有洞天呢。 一楼大厅,分成了左右两部分。 炎熠左手边大厅摆放着两桌赌桌,一二十人全都围在了一张赌桌前,“开大”、“开小”的喊声是此起彼伏。 “啊,又是大!” “再来!再来……” 炎熠右手边大厅摆放着六张餐桌,其中有两桌各坐了两位和三位客人正在吃饭。 二楼的栏杆那里,有七八人倚着栏杆观看楼下的人赌钱。 其中有两个粗糙汉子各抱着一个衣服半敞,娇嗔不已的女子。 “爷,手、别摸那里呀……” “爷,这么多人看着呢,人家会不好意思啦!爷,我们进屋?” 丫的,这欲拒还迎的声音,惹的炎熠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唉,炎熠有些失望的发现,都是庸脂俗粉,长相勉强也就有一两分姿色。 不过,那露出来的腿,是真的白…… 炎熠晓得自己对这里民风淳朴的断言,是有些过于武断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店小二,小快步的迎了过来。 “几位爷,是玩耍,吃饭,还是住店?” “先吃饭!” 梁哲之语带熟睿的道:“挑个头大的,来两条细鳞白鱼,一条清炖,一条炖汤。” “再来四五个你们店里下酒的拿手菜。” 梁哲之又一瞪眼睛,威胁道:“别想着拿死鱼糊弄我们,小心拆了你们酒楼。” 店小二麻利的用白抹布擦着条凳和桌子,陪着笑道:“几位爷放心,我们的鱼都是当天捕捞后,放笼子里用镜湖水养着,绝对都是活蹦乱跳的。” “我要是拿刚死一盏茶的鱼来糊弄几位爷,就把我这脑袋摘了去,当夜壶用。” 梁哲之坐了下来,摆手嫌弃的道:“别在这里贫嘴了,赶紧准备去。” “厨房有什么快的,先上两盘,饿了。” “好嘞,几位爷稍等,马上就好!” 店小二欢快回了一句,又问道:“几位爷,要喝什么酒?” “我们这里有……” 梁哲之把酒葫芦放在桌子上,打断道:“你们这里的酒,都淡如寡水,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自己带了好酒。” “赶紧忙活菜去……” 没一会儿,店小二为炎熠几人送来一壶热茶,还有喝酒的粗瓷酒碗。 片刻后,店小二又小跑着送来了两盘菜,一盘是切好的酱肉,一盘是盐煮毛豆。 梁哲之拔开葫芦的软木塞,给浩克、赵佑安,还有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白酒。 这酒,用梁哲之的话来说,是锦绣非常有名的浓香烈酒莲花白。 这是他特意带过来,孝敬炎熠的。 奈何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炎熠对酒“过敏”,那就只能他们自己来享受了。 浩克闻到这浓郁的酒香味,就口齿生津,忍不住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这酒啊,借炎熠的光,浩克每天的晚饭之时都能喝上一两杯,但就是不能过瘾啊。 像今天这样满满的一碗酒,约有半斤的量,那可是非常难得了。 浩克端起酒,先喝了一大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