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另一边,望着窦婴被带走了的田蚡,眸光中却是有忧虑之色一闪而过,只不过,很不快,他便恢复了过来——有自己的姐姐在,有些事情,貌似自己并不用太过担心,至于窦婴嘛……关他几日,给他点惩处,让他知道以后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也就是了! 这么一想之后,田蚡当即就完全放心了下来。 ………… 不出所料,屏幕前的观众们在看到窦婴被带走的画面后,一些略显阴阳怪气的话语便在弹幕间里徜徉而过。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刘彻这家伙还真就是狗脾气,翻脸无情……先前对人家窦婴说的多好?就是为灌夫辩论辩论……结果这辩论的倒好,直接将人家窦婴本人都给辩没了……甚至于,我都怀疑,今天的这一切就是刘彻事先安排好了的,其最终目的就是要将窦婴给送进去!” “刘彻这家伙简直是不当人啊——不过是一场事关灌夫的辩论大会罢了,却不想竟然被刘彻这家伙给玩出花来了,到最后,不仅灌夫的罪责没有得到任何的赦免,甚至于就连窦婴这个给灌夫说情的人都被他刘彻给弄进去了,真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好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刘彻手腕还是有的,只有这样的皇帝,才有机会带领汉朝打败此时如日中天的匈奴!” ………… 与此同时,屏幕之中画面一转,一位官员正在向刘彻禀报道:“窦婴说,他手里有先帝临终前赐下的密诏!” “密诏?”皇帝刘彻很是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位官员道,“窦婴有先帝临终前赐下的密诏?” “没错!”这位官员当即点头道,“他说有两份,一份在其家中,另一份在尚书署大内御档第九库第二十四架以金盒封存!” “怎么会有这种事?”皇帝刘彻听闻此言忍不住微微皱眉道,“朕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事?” “春陀!”刘彻回首吩咐着一旁的内侍春陀道,“你侍奉先帝临终,你知道此事吗?” “陛下,奴才不知道!”春陀当即摇头否定道。 ………… 此时,屏幕之前,一些观众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在弹幕间里感叹了出声。 “不过是处理灌夫一事——区区一件小事,没成想其过程竟然这般的跌宕起伏,先是窦婴下狱,现如今,竟然连密诏都被扯出来了……我有种感觉,密诏被扯出来后,这件事情恐怕不会善了了!” “怎么可能还会善了?若只是因为灌夫之事被牵连的话,窦婴顶多丢官弃爵,最不济当个平民嘛……看在已故太皇太后的面子上,刘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的太过,毕竟,不管怎么说,窦家好歹也是刘彻的亲戚嘛!但若是牵扯进来了密诏……而这件密诏中所牵扯到的事情又过于太大的话,一旦这个密诏出了问题,恐怕,窦婴一家子都得玩完!” “在这一连串的事情里,真正能够得到最大好处的只有皇帝刘彻一人,按照得益最大的就是幕后之人的定律,我现在有理由怀疑,现在的这一切事情,其实都是刘彻在背后捣的鬼,而刘彻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的清理掉外戚之祸……等到刘彻解决掉了窦家之后,若是他再对田家乃至于王家出手的话……那么,刘彻幕后之人的身份就实锤了!” ………… 另一边,屏幕之中画面一转,刘彻孤身来见正身陷于狱中的魏其侯窦婴。 望着来见自己的皇帝刘彻,窦婴顿感生还希望已至,当即兴奋无比的跪拜在了刘彻的身前。 “你别动!”刘彻从地上将窦婴给搀扶了起来,继而很是深情的开口说道,“朕……来看看你!” “陛下……怎敢劳烦陛下到这个地方来?”窦婴亦是深情的回望着刘彻道——此时,窦婴虽然已经想明白了刘彻之前种种作为的目的,但是,为了存活下来……甚至是为了保住窦家的权势和财富,他不得不这样陪着刘彻演这么一场戏…… 只是,窦婴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彻接下来的所说之话,却大出他窦婴本人的预料之外。 “窦婴,你知道吗?你犯了个大错!” 刘彻此言一出,窦婴都顾不得伪装了,当即很是错愕的抬首望向了自己面前的刘彻——难道……事到如今,刘彻依旧不愿意放过自己……乃至于放过整个窦家吗? 不管怎么说,窦家中人……终归都是他刘彻的亲戚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