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时,屏幕之前,弹幕间里的小伙伴们已然发了好些弹幕出来。 “你们看!你们看!他急了!他急了!田蚡和皇太后两人急了!一个要撕证据,一个亲自出场拉偏架——这两人的配合还真是默契呢,该说真不愧是姐弟吗?” “只是,现如今看来,无论是田蚡还是窦婴, 貌似都很是让人失望——原本以为窦婴是个好的,没成想却也是一丘之貉,竟然帮助那个灌夫说话……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虽说灌夫家族的事情都是灌夫家人做的,但若是没有灌夫的权势顶在前面,他的家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吗?有权势却不能约束家人,那你家人所做之事与你本人何异?然而, 即便如此, 窦婴却能够说出……灌夫与其家人不是一回事的说词?为了维护他窦家的权威以及他窦婴本人的面子, 他窦婴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说真的很是出乎我的意料!” “总之……就看刘彻本人究竟要怎么操作了——话说,总是身陷于这种‘家长里短’事情当中的刘彻,真的能够统筹好大汉朝的全部力量反击匈奴吗?” ………… 另一边,屏幕之中,皇太后偏帮自己弟弟的话刚刚说出口,刘彻便轻笑着开口说道:“母后,既然人家魏其侯都已经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了……甭管他是真是假,先听一听总是无妨的,否则,若是连读都不让人家魏其侯读一读,恐怕朝野间的猜测、流言将会立即甚嚣尘上……等到了那时,即便是假的也会被传成真的,倒不如现在就直接摊开来说为好!” 说着,不给皇太后反应机会的,刘彻直接命令窦婴道:“读吧!” 至于窦婴,当然是立即抓住机会大声诵读了起来:“元光二年, 县令路常国, 谋求将作令一职, 送价值十万两黄金的夜明珠一颗;夏侯文宫, 谋求掖门司马一职,送私宅一座,良田五百亩;赵福,谋求光禄勋臣一职,送美女九名,良驹四十匹……” 知晓不能再让窦婴读下去的田蚡当即打岔道:“是十四匹不是四十匹!” “四十匹!”此刻,已经火气上来的窦婴可不会让其蒙混过关,当即很是不满的反驳着田蚡道。 “十四!” “四十!” “十四!” “四十!” “十四匹!” “四十匹!” ………… “不要念了!”此刻,不愿意在意这些小节的刘彻当即吩咐着窦婴道,“呈上来!” 窦婴二话不说,当即将自己找来的证据全都交付到了刘彻的桌案之前。 另一边,皇太后有心帮衬一下自己的弟弟,但是望着自己儿子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里陡然升起了一丝寒意,然后,在微微犹豫了一下之后,终究是没敢为自己的弟弟田蚡说话——同时, 皇太后打定了主意,等到私下无人的时候, 自己再找儿子为弟弟求情,现在……就给儿子这个皇帝一个面子……才不是因为自己怕自己儿子呢!自己这顶多算是宠自己儿子……嗯……就是这样的没错! 至于刘彻,在看完窦婴呈上来的证据后,当即吩咐着一旁的记录官员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随后,待得记录官员们全都退下去了之后,刘彻将这些证据交给一旁的春陀道:“存入宫中档案中去吧!” 此时,知晓事情已经闹大了的田蚡“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陛下,臣有罪,臣确实有一些不检点之处,置了些田宅、积攒了些钱财,好玩狗、马、女人、享乐……但是陛下,您是知道我的,我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我只是贪图些钱财和女色,但是我并没有贪图这个天下啊!可是有的人……比如说这个魏其侯……” 此时,完全撕破脸了的田蚡再无顾忌,开始直接攻击起魏其侯窦婴本人来了:“比如说这个魏其侯,表面上看起来清心寡欲、生活朴素,可是他话灌夫以及那些窦家亲戚们,没有哪一天不想恢复窦家往昔的威视和权力啊!他们图谋的究竟是什么?他们成天在密室里喝酒议论,又在议论些什么东西呢?无非就是在批评朝政、干预人事,以此来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 说着,田蚡朝着刘彻躬身一拜道:“陛下!陛下!陛下……” 望着如此模样的田蚡和窦婴两人,刘彻有些满足的说着道:“朕原本只是想让你们两人谈一谈灌夫……呵呵……真没有想到,竟牵连出了这么多意外的事情出来……你们觉得好吗?觉得很光彩吗?” 而后,刘彻又将目光放到了在场正假装是泥塑菩萨的各官员们道:“朕想问问,在场的各位大臣们,你们究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刘彻之问,在场的大臣们自是没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于是,刘彻直接点名道:“御史大夫……你先说——这两人究竟谁说的有道理啊?” “灌夫在平定七国之乱时,独闯叛军阵营,杀敌勇猛、名冠三军,确实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单单只是喝酒闹事的话,算不上什么大罪,所以,魏其侯说得对,要就事论事,不能拿其他的错来定他的罪,只是……丞相指出,灌夫平日与奸猾之人联系密切、图谋不轨,其家属在颍川横行霸道、践踏宗室,应当有所惩戒,所以……丞相之言也对!请……陛下明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