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止?你们没看到吗?刘彻也不是直接免除灌夫的罪行,只是给予了一个众大臣讨论的机会罢了,至于讨论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刘彻他自己也不能预测!” “只是给予一个讨论的机会也就罢了,更关键的是,还是去皇太后的东宫讨论……东宫现如今可是人家田蚡的主场,去那边讨论,天然就对窦婴不利好吧?” ………… 正当屏幕前的观众们讨论着这些的时候,屏幕之中画面一转,已然到了众大臣在东宫齐聚讨论的时间。 “叩见太后!” 不出所料的,皇太后果然在现场——也正是因为皇太后在现场,所以,众大臣们纷纷对其叩首而拜道! “都起来吧!”在让众大臣们起身之后,皇太后缓缓地开口说道,“丞相婚宴那事,皇上召集众大臣们在东宫廷辩决事……现在,开始吧!” 只可惜,回应皇太后的,却是一片沉默——事到如今,尚未看清楚风向的众大臣们哪有人敢去当那个出头鸟? 与此同时,给自己母亲请过安的皇帝刘彻出现在了众大臣们的眼前。 “叩见陛下!” 众大臣们再次行礼道。 “都起来吧!”刘彻随意的挥了挥手后,饶有兴味的开口说道,“鸦雀无声可不好,要畅所欲言!” 眼瞅着依旧没人来当这个出头鸟,于是,刘彻将目光放到了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窦婴的身上:“魏其侯……要不你先来打个头?” 既然皇帝都这样说了,窦婴哪有拒绝的道理? 当即,窦婴起身言道:“这本是件小事……灌夫酒后失态、出言不逊冒犯了丞相——大臣们都知道的,灌夫是个粗人,一向任侠使气、不懂礼法……但他不是坏人!他重义气,他很厚道,是个好人哪!” 微微一顿后,窦婴继续说道:“在平七国之乱时他不怕死,立过战功,浑身都是伤痕,深得先帝的嘉许!这次醉酒闹宴,事出偶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丞相却非要办他违制的死罪,非要处死他……我没什么可说了,事情已经很明白了!” “是啊……很明白!”刘彻感叹了一声之后,蓦地轻笑着反驳道:“不对吧?魏其侯——你们两家闹,闹得长安城里沸沸扬扬的,什么样的说法都有,这样很不好!” 谷擦 而后,像是故意讽刺一般的,刘彻继续说道:“是啊,你们说话都比朕分量重、影响大……影响大得很!” “市井之言,蜚短流长……多半是谣言!”窦婴当即开口回应道。 “所以嘛……朕这才将你们全都给召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是吧?公开!”刘彻轻笑着道,“谣言总有见光的那一天……谣言止于智者嘛!” 说着,刘彻又将目光放到了另一名当事人田蚡的身上:“丞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得刘彻的点名后,田蚡当即起身拱手道:“陛下圣明——的确是有人到了这神圣朝堂还在散布谣言!” “嗯?”满朝文武顿时都将好奇的目光集中到了田蚡的身上。 “魏其侯刚刚说,我仅仅只是为了灌夫在我婚宴上醉酒骂人就整治他,那我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以后谁还敢到我们家来喝酒啊?”田蚡很是不满的怒视着窦婴道。 “是啊!”听得田蚡之言,刘彻亦是赞同道,“朕想也不至于,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肚子里撑得了船吗?当丞相的,要有气量,要能容人,不要动不动就给人戴帽子,这样不好!” “陛下,臣整治灌夫,完全是出于公心啊!”田蚡很是委屈的说着道,“窦大人敢说灌夫是个好人、厚道人……可你窦大人敢打包票吗?” 说着,田蚡再次朝着刘彻一拱手道:“陛下……” 说着,田蚡又望向了在场的其他大臣们道:“还有在场的诸位大臣,近来丞相署接连收到颍川百姓状告灌夫家族横行乡里、鱼肉乡民的状子!” “什么?”装作完全不知道此事模样的刘彻很是惊讶的询问道,“老百姓们都说了什么?” “回陛下,颍川人恨灌家人……恨之入骨啊!”说着,田蚡略带些挑衅的目光再次投注到了窦婴的身上,“窦大人,你知道吗?有几句民谣……你通过吗?” 随后,曾在刘彻面前被嫌弃歌声的田蚡再次在文武大臣们面前“证明”自己般的高声而歌道:“颍水清……” “噗!”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总之,不一会儿,大殿中便充斥满了欢声笑语…… 只是,犹自不知的田蚡还在高声而歌着:“颍水清,灌氏宁;颍水浊——浊——浊……” “浊”了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浊”完的田蚡歌声,再次引起了刘彻的不满。 “咳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