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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小丑竟是我自己。”

    说到这，秦博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智商被顾仁碾压。

    之前他还在为顾仁想不到问题所在而感到沾沾自喜，现在却发现原来顾仁早就明白，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他而已。

    不对，还有沈子安。

    “不会吧？”

    沈子安觉得自己在听荒诞故事，随便看看顾客投诉，就知道问题所在。

    这特么的，还是人吗？

    跟顾仁相比，他觉得自己不像人，像猪！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顾仁的所作所为，看来我们终究是小看了顾仁。”

    “知道问题所在的顾仁，为了确认心中想法，就去了工厂一探究竟。”

    “起初我还以为顾仁听信三位员工的鬼话，现在想来，顾仁淡漠的背后，其实藏着不屑一顾，并没有将员工的答案放在心中。”

    “回到公司之后，顾仁就展开了一系列神秘手段，不仅将问题确定在七星草上，而且还让龙蛇雇佣团低头认错。”

    “这种神秘手段，虽然我不了解是什么，但我肯定很厉害！”

    “随随便便就搞定艾西米兰差评事件，我自愧不如。”

    秦博学鼓足勇气，最后说了句难以启齿的话。

    输了不可怕，就怕输不起！

    很显然，秦博学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这这这……”

    “那岂不是无法将顾仁从总经理之位拉下来。”

    沈子安犹豫半天，终究还是提起这残酷的现实。

    “从理论上讲，机会渺茫，但并不是没有机会。”

    “毕竟我们还剩下一件事，完全有操作的余地。”

    秦博学想了想，沉声道。

    “放弃吧，博学，我累了。”

    沈子安想着要战胜那神一般的存在，已然没有心思继续陪着好友战斗下去。

    或许，就此罢手是最好的选择。

    “嗯，不怪你，但我就想和他分个胜负！”

    秦博学的好胜心被顾仁唤醒，哪怕最后一件事，他也败给顾仁。

    他也要拼一枪！

    能和这种商业天才周旋，着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博学，你～”

    沈子安望着好友，张了张嘴，竟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别想太多，接下来看我便是。”

    秦博学洒脱笑道，不过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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