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孙皇后深吸一口气,迈着步伐,娇躯横陈在了床榻之上,任凭白贵待会用针灸治疗她的气疾之症。 她析长的睫毛颤抖,然后闭上了眼睛。 害羞,不安。 等等情绪徘徊在心。 不久后,她就感到有一阵刺痛传来。 银针刺穴! 未过多久,耳畔传来声音。 “请娘娘起身。臣已经施针结束。” 白贵合上针灸包,淡然道。 “好。” 长孙皇后匆忙从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宫裳,然后对白贵拜谢道:“多谢白拾遗此次施针,本后确实感觉身体安健了许多,呼吸了流畅了不少。” 白贵受了这一礼,虚扶长孙皇后,说道:“娘娘,陛下在门外已经等候久了。臣与娘娘处于一室,已经遭人微词,现在娘娘既已痊愈,臣也需守人臣本分。” “白拾遗所言有理。” 长孙皇后微点螓首,笑靥如花道。 …… 转眼过去数年,到了贞观十三年。 在此期间,并无大事发生。只是在西陲边地,地方上奏的奏疏中,提到了在高老庄附近,有一个猪妖为害世间。但等朝廷派遣钦天台道士前往高老庄的时候,却未曾见到猪妖的影子。 同时,在贞观八年,痛失爱子的泾河龙王想要以厌胜术咒死白贵。但白贵也有应对之法,他取了一截紫珍灵镜的镜光,打在普通铜镜之中,然后将此铜镜悬在白宅水井之上。次日,泾河血染三十里,河面上有不少金鲤游跃。 修养疗伤了五年的泾河龙王,在无意中得知泾河中的金鲤之所以断绝,是因为袁守诚每日给渔夫一卦。于是,泾河龙王气愤之急,到了西门大街袁守诚的摊子上,前去质问。 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泾河龙王哪能忍下这口怨气。 若是渔夫自己打渔,捕到了金鲤。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怪罪不到渔夫身上。但这要是袁守诚的算卦所得,那么……这就意味着袁守诚和泾河水脉结仇了。要知道泾阳君之所以被捕到岸,亦和袁守诚算卦分不开原因。 当然,最大的仇家仍是白贵。 两人打赌。 赌明日下雨的时间、雨水多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