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起传承衣钵的弟子, 一个从勾栏娶的章台人, 说实话,并没有那么重要。虽然残酷,但事实便是如此。 一个简单的例子, 郭举人可以将田小娥转赠给他。 因为田小娥是郭举人的小妾。 此时的郑潘氏也并非是郑道士的妻室,而是小妾。 妾室,在封建士大夫眼中, 只是财产。 道士也是士,并无区别。 一连三日, 白贵都在水盆旁打坐, 并未离去。 到了第三日。 水盆中的纸船多了一个寸许黄袍小人,便是郑道士。只不过这次行驶的方向,则是西北。 约莫半日左右,郑道士从水盆中一跃而出。 “在师父刚离开的时候, 徒儿被师娘叫入房中, 师妹孩童天性,以手戳水盆,险些误了师父大事……” “遂弟子这几日一直枯守在水盆旁侧,不曾远离。” “还请师父惩处弟子此番过错。” 白贵率先开口道。 他说话亦是有着话术。 说‘险些误了师父大事’, 那么言外之意是,这一次没有误了师父你的大事。有错, 但错并不重。谷褓 再者他枯守三日,已经算是对自己做错事的惩处。 至于为何他突然说话有理有据,谈吐非凡,这也可找理由解释。无非是害怕担心师父惩处,所以斟酌了这么几日,才想出了这么些好话。 另外,白贵这一世虽说“老实”,但也是老道士的弟子,读过诗书、道经,不是一般市井街民能比的。 有此谈吐,实属正常。 “能守住本心,不被诱惑……” 郑道士深深看了白贵一眼,他看出了白贵现在是童子身,也能用道法感知到白贵所言非虚,于是点了点头,“我这里有一卷道经,你誊写三十遍,就算是对你的惩戒了。”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一卷帛书,扔给了白贵。 “谢过师父。” 白贵接过帛书,道谢道。 誊写三十遍道经,看似是惩戒。实则是奖励。 这帛书中蕴藏着蓬勃的灵机,他用手就能感觉到,那么其中必然载有道法。 两人回屋。 郑潘氏见状,面色不变,连忙下厨做饭,半点也看不出她心怀愧疚。 晚餐颇有些简陋, 只有一些素菜。 用膳完毕。 白贵回房歇息,摊开了帛书, 准备开始用笔誊写道经内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