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大官人见多识广,博学多才,不愧是秘书省的校书郎。” “奴家听闻后,便觉眼界大开了许多呢。。。” 白娘子捂嘴轻笑。 她自视法力高强,以她的眼力,都没看出白贵身存道法,是修道人。所以认为白贵说“讨口封”这故事,只是恰逢其会谈到此事罢了。 毕竟白贵是一国的校书郎,这可是大宋的精粹之才,整个大宋都挑不出多少人。这等人偶尔听到一些奇闻异事,然后借此逗女流之辈一乐,当做谈资……亦在情理之中。 当然,白贵说这故事,却也提醒了她。 一颗仙丹,全她道行,这是多么大的恩情,区区女色就想报答,那根本不可能! 以白贵此刻的身份,并不缺什么结亲的妻室。 “不瞒官人,奴家父母南渡来到姑苏,之所以早早撒手人寰,就是因为在南迁之时,受了金虏袭击,重病染身……” “可叹奴家一介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闺中暗自垂泪,诵经祷告,以期父母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和白贵谈了几句话后,忽的,白娘子掩袖垂泪,低声啜泣道。 战乱时候,逃命的途中,染病暴毙是一件极有可能的事情。 例如杜甫杜子美,因被洪水围困了九日未曾进食,解救后,耒阳县令盛宴款待杜甫,但杜甫酒足饭饱之后,当天夜里直接暴卒而亡。 种种例子,难以计数。 “鞑子实在可恶!” 白贵尽管知道白娘子说的是假话。 但此刻也不得不表态。 铿锵! 他顺手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 径直斩断船舱内矮桌一角。 “白小娘子放心,这仇我记下了,来日上战场之时,定会多杀几个鞑子,为令尊令堂报仇。” 白贵脸色肃然,愤恨道。 “白大官人!” 白娘子正在掩袖垂泣,见此场景,柔荑覆住白贵握剑的右手,柔声道:“奴家谢过白大官人。战场凶险,若是为了奴家……,以致让白大官人出了什么闪失,奴家心中难安。” 素手有若软玉,包裹住白贵的手掌。 白贵怔然。 白娘子亦是回过神来,连忙抽出双手,神色羞赧,粉颊布满红霞。 船舱内的气氛突然有些旖旎了起来。 舟船继续摆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