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千昭瞥了两人一眼,“随便你,反正也不是我的银子。” 说着,她拿起筷子,吃着眼前的菜。 菜刚送入口,便觉得有些渴,拿着碗起身想盛碗汤,岂料她起身,另一边坐着的宋怀也起身了,长手一伸,接过了沈千昭手里的碗,“我来。” 宋怀动中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间,于旁人而言,都是一种欣赏。 更不用说,本就受宋怀美色所影响的沈千昭。 沈千昭目光在那张明显温和了几分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从眉眼到鼻梁,从鼻梁到唇瓣,再一点一点往下...... 谢临本就持着看好戏的心思,这会儿见宋怀盛个汤,都能把沈千昭迷得五迷三道的,那眼珠子都快粘宋怀身上去了。 他不由在心里颇有几分嫌弃的暗骂了沈千昭一句,没出息! 宋怀将盛了七分满的汤碗稳稳当当的放到了沈千昭面前,唇角微扬,眼中柔情万分,“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夹。” 嗓音沉沉,带着几分磁性,听得有心之人耳朵一酥。 所谓关怀备至,也不过如此了。 谢临抖了个机灵,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沈千昭确实心口一跳,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劳烦了。” 她垂眸,手握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那双一惯能将沈千昭迷得找不着方向的眼睛,目光一直就没从沈千昭身上离开过。 那视线过于炽热,仿佛要将这一年来的时间错过的,尽数找回。 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沈千昭耳根微微一热,却不动声色。 就在这时,宋怀绯色的唇瓣轻启,解释道,“阿昭,我和宣河县主的婚约是假的,姑姑当时为了能让我在西朝行动自如,才对外传的消息。” “我知道时,消息已经传开了。” 谢临心里嘀嘀咕咕:那你当时怎么不来封信解释解释,一整年没来封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在了西朝,还等着人去收尸。 “我原是想送信给你,但我当时身边并无可信之人,唯恐信件落入他人之手。” 谢临:那你当时还在船上同那宣河县主说笑,那笑得叫一个招人哟。 “游湖那日,其实我是为了见我父亲昔日的手下亲兵,问些事情。” “我知道你一定看见我了,当时宣河问我你的事......我想起你,才同她多说一些你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