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前世三-《我为表叔画新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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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渔抱着他,闭上眼睛道:“别走。”

    她确实没有想徐潜想到茶饭不思,可阿渔真的很想他,如果不是徐潜每日都会派人过来,或是送鞭炮或是送喜饼或是送喜糖,零零碎碎的各种小事却提醒她他确实一直在准备两人的婚事,阿渔都要担心婚事会不会出变故了。

    如今,因为宝蝉一句戏言,他顶着狂风连夜而来,做出与他的品行完全相反的行径,阿渔怎能让他白跑一趟?

    “别走。”阿渔闭着眼睛,靠在了他肩头。

    徐潜在挣扎。

    阿渔知他克制,她轻轻颤抖着,抱着他道:“别走,我很想你。”

    连着三句“别走”,徐潜再也走不了了。

    他翻过身,将阿渔压到了身下。

    晚风呼啸,但徐潜还是将被子盖过了两人头顶,怕被只有一墙之隔的宝蝉听见。

    那晚阿渔醉了酒,记得一些事情,但并不真切。

    此时听着徐潜重如兽吼的呼吸,阿渔才有了一种真实感。

    她与徐潜真的在一起了,徐潜是真的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

    到了下半夜,窗外的风停了。

    徐潜抓着阿渔的手,亲不够。

    阿渔忍不住问他:“五爷怎会喜欢上我?”

    徐潜一顿,贴着她额头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

    徐潜相信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命定的牵引。

    譬如阿渔哭这件事,容华长公主看她哭大概会神清气爽幸灾乐祸,徐恪看她哭也许会心疼但他不想或是无力改变什么,甚至懦弱到听从容华长公主的安排另娶旁人。

    而徐潜,他从阿渔第一次哭开始便起了怜惜之心。

    只是第一次怜惜时,徐潜便知道她与侄子两情相悦,徐潜只把她当晚辈。

    后来怜惜时,她已嫁给徐恪为妻,礼法的枷锁太深,深到徐潜分不清他到底为何要怜惜她。

    直到她不再是徐恪的妻子,直到被母亲隐晦地警告,徐潜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因为这里选了你。”

    猜她想要一个答案,徐潜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低声解释道。

    徐潜走后,阿渔偷偷地哭了。

    第二天宝蝉进来伺候,看到自家姑娘哭肿的眼睛,心疼地不行:“姑娘想见五爷,我马上去请五爷过来!”

    阿渔低着头,斥责她道:“马上就要成亲了,不许你再去乱他的心。”

    宝蝉刚要问自己何时乱五爷的心了,忽见姑娘身上的中衣皱成了一团,雪白的脖子上也有一处可疑的红痕。

    宝蝉大惊,她的姑娘偷人了!

    随即宝蝉想到了五爷给姑娘的信,毋庸置疑,五爷便是来偷她家姑娘的汉子!

    反应过来,宝蝉暗暗撇嘴,五爷这番折腾算哪回事,非要将姑娘弄出来住,假模假样的,半夜又忍不住来偷,幸好马上就要成亲了,万一先把孩子偷出来,他该怎么办?

    为了照顾姑娘的面皮,宝蝉乖乖认了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瞧见。

    阿渔照镜子时发现了徐潜做的好事,她心虚地赶紧往上提提领口,挡住了。

    宝蝉继续装瞎。

    转眼到了月底。

    徐潜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身边跟了几位年轻力壮的武将。

    新郎官俊美无双,迎亲的陪客也都健壮魁梧,街坊们津津乐道。

    阿渔盖着红盖头上了花轿。

    徐潜为她掀盖头的时候,阿渔想的是那晚两人的胡闹,羞色如霞飞上了她的小脸。

    屋里的女客全是凤阳本地的官太太,谁也没见过京城的曹家阿渔,此时见了新娘子万里挑一的美貌,纷纷夸赞起来,夸参将大人好福气,娶了一位仙女当媳妇。

    阿渔羞得攥帕子。

    徐潜素来威严冷峻的脸,看到她便忍不住笑。

    秋冬黑的早,徐潜陪宾客们喝了一圈酒,早早来后院见新娘了。

    阿渔乖乖地坐在炕头等着他,羞答答的,娇美可口。

    徐潜知她怕酒,他先沐浴换衣,再灌了醒酒茶,但身上依然有洗不去的酒味儿。

    这淡淡的酒味儿恰好助了兴。

    这一晚,徐五爷搂着他娇滴滴艳如芍药的新夫人,不知战了几多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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