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别来有恙(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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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谁寄锦书撤回了一条消息】
木枕溪:“……”
肖瑾眼睛漾着笑,大尾巴狼似的,打字道:【刚不小心发错了,你没看到吧?】
木枕溪才不信她是不小心的,不小心的能让这张图片足足在聊天界面停留一分钟之久,既然她要玩,木枕溪便配合她道:【没有啊】
肖瑾贝齿轻咬,笑容维持不住了。
不会真的没看到吧?
她刚进浴室的时候摆拍了好久呢,木枕溪没看到她岂不是白诱惑这么一遭了?
木枕溪见那边半晌没回过来消息,抱着枕头闷笑了好一阵,手指点开收藏,把赶在肖瑾撤回之前提前保存下来的照片点开了——亏得她养成了随手保存肖瑾照片的习惯,否则这图没了她都要郁闷很久。
肖瑾发的不是什么大尺度的照片,但却让木枕溪浮想联翩。是她下午在电梯里摸过的,腰腹的不穿衣服的版本,而且是挂着水珠的,一颗一颗的水珠性感地沿着平坦雪白的小腹慢慢滚落下去,隐没进令人遐思的……
戛然而止。
明明家里没人,木枕溪还是四处张望了一下,艰难地克服着自己的羞耻,把图片的每一个细节放大来看,呼吸愈深,空旷的客厅只能听到来自她自己的沉重升温的呼吸和胸腔里扑通扑通加速的心跳。
要命了。
木枕溪猛地站了起来,从手机的音乐app里搜了首《大悲咒》开了公放——这是她最近又做磨出来的一个新方法,抄经虽然管用,但是时间、地点、条件都有限制。依照肖瑾撩她撩她丧心病狂这个趋势,木枕溪不得不早做打算。
《大悲咒》强行镇住了木枕溪的邪念,她自己也强迫着将视线从照片上移开,把照片从微信的收藏存进了图库,又给自己的平板发了一份,云端再上传备份,万无一失。
肖瑾:【我继续洗澡了】
肖瑾终于重新回过来信息,用词平常,没有一个标点符号,但木枕溪就是脑补出了她撇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肖瑾在她面前情绪很外露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摆冷脸发脾气,生动得紧。
一想到肖瑾要满脸郁闷地洗完整个澡,木枕溪在手机这头就笑得不行,太想听她的声音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语音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好在肖瑾确实开始洗澡了,身上手上都是沐浴露的泡沫,听到手机响了几声,没来得及去擦手,就已经自动挂断了。
木枕溪给自己补救道:【手抖了!】
把自己冲干净裹着浴巾出来的肖瑾臊眉耷眼地打字回:【嗯,我有点困,我去睡觉了】
她情致不大高了,因为发的照片木枕溪没看到。
木枕溪:【那你睡吧,晚安】
肖瑾继续有气无力:【还没吹头发】
木枕溪:【那你就先吹头发】
非常没有营养的回复。
肖瑾突然不悦,赌气道:【不吹了】
木枕溪慢慢悠悠地劝:【怎么能不吹头发呢,会感冒的,听话】
肖瑾用一条大毛巾把长发包起来,仰面倒在床上,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白壁姣好的身体,她自己扫了自己一圈,叹了口气,重新把浴巾围了上来,翻了个身,嘴角下撇。
手机搁在枕头上,给木枕溪发送了一条语音通话的请求。
木枕溪盯着屏幕,确认不是视频请求,点了接通键。
“不想吹头发嘛。”肖瑾对着麦克风撒娇,声音有点奶,带着鼻音。要是木枕溪在这里的话,她肯定已经蹭进对方怀里了。
木枕溪:“!!!”
木枕溪:“……”
她现在挂语音还来得及吗?
木枕溪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情,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劝道:“不是说了会感冒吗,随便吹一吹,不吹全干吹到半干也行。”
“累……”肖瑾半死不活道,“手拿不起吹风机。”
木枕溪结巴道:“那……”她支吾半晌,“那你就努努力,拿起来?”
木枕溪式的安慰方式。
肖瑾差点笑出声,她眼睛已然弯了起来,故意继续奶声奶气道:“努力不了,我现在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吹风机还在洗手间呢。”
木枕溪:“那你就躺会儿再去。”
肖瑾担忧地说:“我怕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木枕溪道:“不会的,我叫你起来。”
肖瑾说:“我有起床气。”
木枕溪想也不想便道:“那没事,反正你现在也打不到我。”
肖瑾一噎,磨了磨牙,威胁道:“信不信我到你家去打你啊。”
木枕溪笑了声:“等你走过来,起床气都消了。”她声音忽而低下去,很温柔的语气,“乖。”
又是这种声音。
肖瑾裹在浴巾下的两条长腿无意识地交叠着蹭了蹭,轻轻地咬住了下唇,耳廓悄悄地洇起了胭脂样的红。
木枕溪在手机里没听到她回答,喊了声肖瑾的名字,语气依旧温柔,像是贴着她耳朵呢喃。
肖瑾悄悄地夹紧了双腿,将脸埋进枕头里,双手也微微攥拳,耳廓的红渐渐蔓延到脖颈。
“肖瑾?”木枕溪拿起手机,看看屏幕的正在通话,秒钟一秒一秒地走过,仍然没有回应。
“你给我念首诗吧。”久久没说话的肖瑾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低,有点哑,喉咙里仿佛压抑着别的。
“你想听什么诗?”木枕溪忽略了心头浮起的异样,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平板,打开了搜索引擎。
“随便什么诗,或者童话故事也行。”肖瑾的呼吸又重了一些。
“啊?”木枕溪想:这是什么要求?诗歌和童话故事的题材差得有点远吧。
“我想听你说话。”肖瑾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
“哦。”这回木枕溪懂了,她随便找了首诗歌,一句一句地往下念,“你每天都同宇宙之光嬉戏,精明的女客人,你乘着鲜花与流水而至……”
肖瑾一只手掌盖住了自己手机的麦克风,同时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这边的声音传过去,另一只手攥住了浴巾的边缘,将一块拧成了麻花。
木枕溪这首诗选得有点大胆,有点私心,到最后一句,她卡了下壳,轻呼吸,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念完她屏住呼吸,去听肖瑾的反应。
肖瑾声音隐忍,带着笑意,说:“你来啊。”光说不练算什么女人?
木枕溪立刻说:“我要去洗澡了。”接着转移话题,“你现在能有力气吹头发了吗?都多久了。”
肖瑾含糊回答:“再等会儿。”
木枕溪催促她:“再等会儿它自己就干了。”
肖瑾笑了:“那不是正好?省得我再麻烦,要不我不睡了就等着它自然干吧。”反正她现在不上不下地没办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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