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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瞎说，这种东西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况且以钱老的性格，不会允许学生做这种事情。”见有人思路跑偏，老张立刻警告道。

    “钱老肯定不会，但万一是这个学生瞒着钱老做的呢？”提出疑问的这人，还是有点不相信。

    按照道理，他们这些审核人员不应该也没权力管理这种事情，可是既然遇到了，他们有疑问也很正常。

    “要不给钱老打个电话问问吧，看看他清不清楚这件事，反正也只是确认一下，花不了太长时间。”另外一个研究员也有些迟疑。

    要是林怀就发一两篇，他们绝对没有这么多事，但谁让林怀一下子发了那么多呢，这么明显的事，要是不管管他们心里也过不去。

    老张见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也没继续坚持，拿起电话就给钱启义打过去。

    钱启义是内网创始人之一，他们这些一直待在审核部的元老，当然有钱启义的电话。

    ......

    “好好好，我知道了。”

    老张恭敬的和钱老聊了一会，然后挂断电话，对等待后续的众人说道：“钱老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马上开始调查，让我们等一段时间。”

    众人露出狐疑之色，互相讨论起来。

    另一边，钱启义面色凝重的挂断审核部的电话，拨通了林怀的号码。

    在寝室等审核结果的林怀，没等到审核通过的通知，就先等到了钱启义的电话。

    “林怀，你是不是在内网上传了十篇论文？”钱启义的声音很是低沉，其中还混杂着十分明显的怒气。

    “对，刚刚上传的，是我之前在自己实验室做出来的数据。”林怀听出了钱启义的怒意，马上多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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