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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停下来，恐怕其他人都要怀疑了，明明使用的只是高级技能，为啥这么持久？

    留下林度去应付他们那些感激客套场面话，苏小牧一屁股坐在雪地里从背包拿出水来咕咚咚灌了一通。

    假装闭上眼睛休息，他进入业务大厅动作迅速花费一万灵气值买了个新的客户位置。

    小灵用手托着下巴好奇问道：“苏行长，您在等什么呀？”

    “新客户。”苏小牧胸有成竹回道：“我们刚救了几个很有潜力的教官，现在他们灵气衰竭急需贷款，肯定能跟银行呼应。”

    “哦。”小灵点点头陪他一起等。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

    苏小牧咂咂嘴，“不可能啊，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加不上呢？”

    “那应该是对方不需要吧。”小灵一耸肩摊手道：“也有可能是因为您救了他们，危机解除，他们也就没有那么迫切需要灵气了，都在等着慢慢恢复吧。”

    苏小牧：……

    果然，一直到跟那些人道别，他都没能等到小灵提醒添加新客户的声音。

    “你今天表现特别棒！”林度分辨着树上的记号，带着他回归正确路线，由衷赞赏道：“刚开始战斗还没有章法，基本上是乱打。但你适应的很快，尤其是对战斗节奏的把握非常精准！

    还有你的天赋实在是令人羡慕。

    这么快就有一项高级技能了，来第一个折叠空间历练，效果显著啊！”

    苏小牧谦虚了几句，把话题转向怪物的异常上，“太奇怪了，感觉雪林中的怪物分布跟书上写的有很大偏差。而且，它们的行动像是有高等智慧生物引导一样，以前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林度面色凝重摇摇头，“难道是棕色半人马进化有智慧了？开始领导其他怪物反击？”

    “不太像。”他回忆了一遍战斗情况，分析道：“第一次参战，那些半人马全都是白色的没有棕色，但它们依旧有组织有纪律还稍微有点战术。

    第二次你率先狙击了两只棕色半人马。

    随后混战中另外两只也被击毙。

    但它们的攻击依旧有章法，进退有序。直到最后崩盘，我注意到那些白色半人马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开始自顾自逃跑连基本撤退都做不到。

    这就很奇怪了。

    明明有序，但又突然变得无序。”

    林度仔细回忆战斗场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难道神羽库真的发生了什么变化？

    因此导致以前从来不会和平相处结伴而行的棕色半人马聚集在一起，没脑子的群体居然开始有谋划的狩猎。

    可究竟是什么变化导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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