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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真不错！

    可惜是个虚拟的智能客服，唉……

    苏小牧暗叹可惜，忙摆手道：“不用那么紧张，你来看这位客户的资料。”

    说着他把林度的资料点开，让小灵阅读特殊需求。

    “苏行长，资料里详情太少。”它微微皱眉，嘟着小嘴可爱极了，“如果有更多资料，我可以帮您分析判断。”

    “我搜集了他出任务的详细资料，但稍微有点多，我看不出疑点在哪里、”苏小牧略微迟疑道：“而且那些纸质资料根本带不进来怎么办？”

    小灵一听干劲十足，手中长剑消失，在原地转着圈，裙摆飘飘有花瓣在身边飞舞，“苏行长，我有智能扫一扫功能，您需要的话我可以通过您的眼睛扫描，然后在业务大厅中具化出来。”

    退出业务大厅，苏小牧感觉双眼有些麻麻地，他赶忙又把所有资料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然后再进入业务大厅。

    屏幕上放着一沓具化出来的资料！

    苏小牧拿起来看了看，果然一字不差而且手感也跟纸差不多。

    “你这项能力可以用在客户身上吗？”苏小牧歪着头看三寸高的小灵认真读资料，感觉这个客服特别萌。

    小灵一目十行扫过去，小手里幻化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小嘴里吃着糖点点头，“可以的，只要对方授权就可以。”

    一页页资料被放到一边，几分钟后，它突然把棒棒糖变没了，踩在一页资料上惊叫道：“我找到啦！苏行长，这里有可能就是客户被恶魔侵袭的地方！”

    苏小牧忙看过去，三年前的7月15日，林度负责办理一项疯人院越狱案。

    这个案子他有印象。

    市东郊有一家精神病院。

    许多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会被关押在这里，尤其是被称为“监狱”的第三病区，里面关押的全都是因病造成他人伤亡的精神病人。

    在城市里，因为讲究人道主义，发病时的精神病人属于限制行为能力人。

    做出伤害他人事件后不负刑事责任，但为了避免再次有人受伤害，该精神病人要被强行收监关押。

    华若集团出资，负责这些人的医疗和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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