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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务费雷尔上前一步：“不，卢克，你什么时候看到球迷用专业的手持摄像机拍摄我们？”

    老张猛然回头：“你们说什么？”

    大家开始注意到，有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的角度举着摄像机，正对着大家在拍摄。

    联络官西斯科走向其中一人，费雷尔走向另一人。

    拍摄被暂时阻止，一番交流后西斯科和费雷尔走回来，西斯科：“他说他们受到一位独立电影制片人的委托，在帮助搜集一部关于巴斯克大区风土人情的视频素材……”

    费雷尔点头道：“另外一个人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巴斯克大区的三支足球队，毕尔巴鄂竞技、皇家社会和我们都会出现在这部专题片里，而其他保证这些素材绝对不会用于任何商业目的。”

    回到熟悉的公寓，王子轩和预备队去了外地打比赛，独自一人的石新想了想还是给老张打了个电话。

    石新简短的说道：“方便吗，老张？

    我想和你聊聊。”

    老张干脆的回道：“好，我去你那里。”

    两人的谈话开门见山，石新：“老张，我觉得最近有点不对劲，你上次说的那些……”

    老张轻叹一声：“我告诉过你，小石，那是我一直都有的担心。

    最近，这些已经不仅仅是我的担心了——

    吉梅内斯，还有阿鲁亚巴雷纳他们几个老球员，还有卡洛斯他们……刚才连老头都给我打电话了。”

    石新：“他们都说了什么？”

    老张：“老头告诉我，已经有不止一个人问过他，到底谁才是埃瓦尔真正的教练？

    还有人问他，罗宾逊明明已经能说西班牙语了，为什么一定还要请一个中国人当翻译？

    ……

    还有，小石，刚才下车的时候，那两人应该是来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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